白凌渊一步一莲印,就像沈凌寒平时生气时所结成的霜花一般。
沈凌寒以为白凌渊是在幽都受伤了,拿出一根银针飞向白凌渊的心脏处。
白凌渊下意识的接住沈凌寒丢过来的银针,银针细长,泛着阵阵寒光。
沈凌寒皱眉:“沈凌渊!你要是再接就不要认本尊。”
沈凌寒说完又是一针,白凌渊苦兮兮的闭上眼睛。没事,反正师尊一个月免不了要发几次病。
胸口处略微传来丝丝痒痛,要说谁能明里伤他还不被打死的,也唯沈凌寒一人。沈凌寒见状步步靠近白凌渊。
轻轻拿起白凌渊的右手,又是面色一寒,不确定道:“你……并未中寒毒?”
白凌渊拔出胸口处的银针,老老实实的双手捧着给沈凌寒。
“尊尊,这是徒儿的灵魂之源。您在外界灵力极其不稳,徒儿见锁灵环快要崩溃所以将其取下了。所以导致寒气外泄,徒儿只是被冻着了而已。”
沈凌寒将银针收回,温榆河踱步而来:“仙珏,你医术还可以,跟谁学的?”
沈凌寒不答,道:“凌渊,回家,睡觉。”
温榆河明摆着吃饱了没事做,敢来打趣他。温榆河自己承认过自己是神胎转世,这点小伤如何能难得到他?他也居然信了。
沈凌渊应道:“好嘞尊尊!”
望着远去的师徒二人,温榆河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最后只好沉默跟在两人身后。
“尊尊,今日可要莲子羹?”沈凌寒“嗯”了一声。
沈凌渊又道:“尊尊,为什么这人要一直跟着我们?”
沈凌寒:“有心愿未遂。”
“什么心愿?”
沈凌寒不假思索:“想娶媳妇。毕竟几千年高龄了。”
温榆河一听生气了:“我不过是让你们来幽都而已。值得你们这么玩弄我吗?”
“尊尊,温神医这么老啊?”
“老倒是不至于,只能说是高寿了。”
温榆河见这一大一小个个都如此打趣他,他要是还不离开的话,岂不是自找没趣?他又不是病入膏肓的自虐狂。于是原地一个转身便化为白光离去。
见麻烦的人走了白凌渊才和自己师尊说说心里话,“尊尊,近日徒儿修习总突破不了,不知尊尊能否指教一二。”
“何处不得法?”
“想来是集中不了精神,每次按照尊尊所传授的功法修习时,脑海里总能闪过尊尊的天人之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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