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老者又问:“你在寻她?你莫不是姻缘殿月老,月星河?”星河点头称是。月姓是因为任职的归属司是月殿分殿姻缘殿,所以这姓也就跟着这月殿同字。
老者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星河,然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为何不着仙袍?”按天规凡是身负官职的神,身处天庭就需着所处司的统一服饰,以便认出。
星河憨憨笑了两声:“这不是怕流光殿下不理小仙嘛。”
老者以一种极其悲观的眼神看着星河,“唉,身为一个掌管世间姻缘的神,竟连自己的姻缘都把握不住,谈什么管世人的姻缘?是不尽职还是不懂月老的含义哟!”
老者说着踏着瑞云飘飘离去。
星河看着空荡荡的小指,是他真的没懂月老这个职位的本意吗?
星河走的有些颓丧,背影有些落寞的凄凉。就连平时耍的好的凤栖也差点没认出他来。
凤栖拉住星河的手臂,问:“你怎么了?莫不是又被小妹拒绝了?”其实也不难怪凤栖会这么说。因为在此之前星河已经被流光拒绝了几百次了?
星河回头,眼睛无神韵。凤栖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了。“这次打击这么大啊。”不知劝什么好。索性陪着星河走着。星河一路一言不发,凤栖也不说话。反正也没事干,倒不如替这老朋友解解心结。
“星河有事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不太可能帮得上忙。”
星河顿步,衣袂也随之落下:“凤栖,你可知道什么是职责吗?”
凤栖被问愣了一瞬间随即浅道:“自天地分割以来,人界百姓各行其事,仙界各神各司其职,”
“停。”
凤栖止住声,疑惑道:“怎么了?”
星河摆摆脑袋,头疼道:“你别背书似的跟我说。我不想听你的治界之道。我就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自己的。”
这还真把凤栖难到了,他还真没想过什么是职责。脑海中回忆起自己学过的许多大道,可好像没有一个能表达出他心中的想法的。
“你呢?你怎么认为的?”凤栖反问星河。
星河迷茫了一会儿便道:“该去做的事就是职责。就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吧。”凤栖托着下巴,“所以你的烦恼究竟是什么呢?”
“不明显吗?”凤栖摇了摇头,“不明显。你除了追小妹的烦恼还有什么烦恼?难不成是你月老一职的烦恼?”
星河闷声道:“不像吗?”凤栖扶额,“还真是。”
看了会儿那边的灵泉,道:“月老吧,在我看来就是一个让别人幸福的角色。可这让人幸福的前提就是让自己幸福,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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