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着其他人去县医院看望完赵元功回到家后,他便高兴地让赵文丽陪他一起喝酒,赵文丽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奇怪地道:“你今天怎么了,赵元功是不是没事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赵普哈哈一笑道:“你懂什么,他要是没事了,我还高兴不起来了呢,他越有事,我越高兴!”
看到他幸灾乐祸的样子,赵文丽不由地白了他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出了事你还高兴了,叶乡长这几天都是情绪不佳,你怎么还能高兴!”
赵普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叶乡长情绪不佳,那是领导艺术,我在外人面前那肯定也是很伤心的样子,当时我在县医院里还差点落了泪,你说我伤心不伤心?但回到了家里,我情绪就放开了,高兴了!”
赵文丽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赵元功出事你干嘛要高兴?”
赵普得意地笑道:“赵元功出事,你说谁受益最大?”
赵文丽对官场上的事情还是嫩了一点,便不解地问道:“赵元功出事,怎么还有人受益?”
赵文普笑道:“赵元功出事,叶乡长有可能受益最大,你想啊,如果赵元功身体迟迟好不了,叶乡长是不是要上位?他是不是受益最大?而他一受益,我们也会跟着受益,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赵文丽一下恍然大悟道:“这么说,叶乡长有可能担任乡委书记?”
赵普胸有成竹地道:“很有可能,如果叶乡长上了位,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让叶乡长再重用我一下,一直担任这个兽医站长,没什么意思了!”
“那你能担任什么职务?”赵文丽马上关心地问道。
赵普眯了一下眼睛,看向赵文丽,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这几天我要多到叶乡长的办公室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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