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季珩有些疲倦,倚在床头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我现在倒是挺羡慕他们长伤口的本事了.”他微微皱眉,苦笑。
“有什么好羡慕的?”宁随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违背自然规律的行为必将付出代价,只可惜现在尸检还检不出结果,但我相信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嘶。”季珩像是想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咬人病’有这么强的传染性,那隔离保护措施一定要做好,被咬的人都有可能转化成新的行凶者,就不能被当做一般的病患对待了。”
“我跟医疗所的人都通过气了,像陈晴晴那样有攻击倾向的人一律用拘束限制行动,他们会注意的。”宁随远说。
路阳在外头探头探脑,一脸的神秘莫测。
季珩歪了歪头:“小路,你做什么?”
“啊!”路阳仓皇的叫了声:“季处你,你穿着衣服呢吧!”
季珩:“?”
宁随远冷然道:“他不光穿着衣服,还穿着裤子呢。”
路阳尴尬的抓了抓脸:“那,那就成!”
宁随远微微翻目,季珩却在一旁笑出了声。
“不准笑了!”宁随远伸手在他膝盖上拍了一下,这一拍非但没让季珩止住笑,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难得没听你问‘笑什么呢’。”季珩前仰后合,只觉得伤口都被笑得有点儿疼:“小宁同志,有长进了啊!”
宁随远不吭声,横目瞪他,片刻后杨潇和廖鹏上了车。
“头儿。”
“头儿!”
季珩:“高德呢?”
杨潇轻哼一声,自顾自的坐到了驾驶位上:“直A癌犯了。”
“直A癌?”
“直A癌常见症状,包括不仅限于看到柔弱的Omega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产生保护欲。”杨潇说。
季珩:“咳,还好我没有。”
廖鹏叹了口气:“我也没,我心里一直都只有小甘橘,现在是,以后也是。”
正说着,高德就上车了——胳膊上多了个“手部挂件”。
装甲车上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一震,瞅着那死死的抱着高德臂弯的雪莱,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这,这算个怎么回事儿?”廖鹏惊了,翘着兰花指戳点道:“小高,你是Alpha吧!你没有被化学阉割吧!”
杨潇也惊疑不定:“大哥,你那孜然味儿是闻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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