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BOSS忍无可忍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声:“哇——”
他气哭了!
………………
审讯室中,三场公开处刑正在火热上演。
首先受害的是咕咕,他被按在了座位上,后边放了个记忆放映机,放映机的光线穿过他的脑袋,在投影用的幕布上放映出他的记忆。
永夜老师在一旁调整读取的部分:
这一天,咕咕在床上一觉睡到十点钟,然后打着哈欠想要起床,但是他的起床事业受到了拖延症的重创,他在床上反复起床失败,被手机和被窝联合封印住了,最后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之后,咕咕才勉强点了个外卖……
弈秋的嘴角一抽:“跳过这段吧。”
他对一只鸽子的咸鱼生活不感兴趣。
记忆跳啊跳,每一段都是咕咕在倾情演绎重度拖延症晚期患者是如何在现代社会生存下来的。因为这样的记忆太多,除了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几位疑似他们组织的成员之外,没什么太大的参考价值。
一号嫌疑犯咕咕,被无情抛弃了——只要他是个废物,就没有人可以利用他!
接下来是二号嫌疑犯乌鸦。
乌鸦的脸依旧没有修好,永夜老师乍一看到他就吓了一跳:“这位先生长得可真抽象!”
简直像是从抽象画上直接走下来的人物。
因为没有镜子不得不瞎几把修脸的乌鸦气急败坏:“你们给我一面镜子!我马上变回帅哥!”说着,他还用杀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阎长生,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弈秋纳闷:“他好像很讨厌你诶。”
阎长生:“……我不认识他。”
乌鸦没修好的鼻子又气歪了,愤愤然地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憋了回去,生怕自己的言语暴露一些重要的信息。
然而他的谨慎和委屈在“黑科技”面前失去了作用,被强行读取放映了记忆的乌鸦,很快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一名当红流量小生。
阎长生微微讶异地看着乌鸦。
“咦,这不是那谁吗?唱歌唱得超级难听,还总拍烂片。”陆云非一脸嫌弃地看着乌鸦,“我们班有几个女生还挺喜欢他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
“你们玄学圈的人怎么都喜欢往娱乐圈跑。”懒道人抽了抽嘴角。
永夜老师的关注点则与众不同;“怪不得你的脸总是变来变去,我本来还以为你是在整容医院里办了年卡,那位整容医生的审美还很糟糕,没想到是你自己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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