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阿水年纪比较大,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看到罗臻经常喜欢在木板上涂涂画画,早就好奇了。
罗臻刚将名字写好,顺手将属于阿水的那个花盆递过去,指着上面的‘水’字给他解释道:“这是你的名字。”
“名字?”
“嗯,这是‘水’字,以后看到这个字就知道这个花盆是你种的。”
阿水双眼发亮地将花盆接过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栽种东西,有着自己的标记的东西。
“大巫,那哪个是我的呢?”一个小女孩羡慕地看着阿水。
罗臻对于大巫这个称呼还有点不适应,他看向小女孩,他记得这孩子叫做阿花,是乾婆婆的孙女,阿草的女儿。
“这个是你的。”罗臻笑着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阿花的头发大概从来没有剪过,很长,有点黄,和被罗臻之前按着清理过的阿水不一样,即使换上了同样干净的兽皮衣,阿花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点脏兮兮的。
“这上面是不是‘花’字?”小女孩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一眨不眨地看着上面的字体,像是要将这个方块字牢牢记住一样,这是她的名字,是她的标记。
“嗯。”罗臻心中动了动,“你们想不想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写?”阿花歪着脑袋,对于这个字她还没办法理解。
罗臻拿出一块木板,耐心地一笔一划地给阿花示范,其他几个小孩也凑过来看,连黑阜那还不到两岁大的儿子也伸长脖子,丝毫也不想输给那几个大孩子。“这就是写,写字,你手里的那个是‘花’字,我手里这个也是‘花’字。”
阿花看了看自己手里捧着的花盆,又看了看罗臻手里的木板,罗臻看她探头探脑的看得辛苦,干脆将木板也塞到了对方的怀里。
“想学,罗臻我想学。”还不等阿花理解清楚,阿水就高举着双手大声嚷嚷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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