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昏暗得很,晏休没看清。
他弓下身看,还真是。
老板来了,NPC麻木地缩在桌子里头,捂住了媒婆痣。
这游戏愣是玩成了赛跑。
出了抚村他们还是一路冲回二十六中的。
正碰上学校打铃,他们一溜冲进去。
这个时候只有高三的学生在学校,不过教师上班早一点,老顾那批老师都在。
文三班冒着汗出现,趴在办公室窗户外挤眉弄眼。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真倒回了几年,这帮人还没毕业,迟了到在门口耍赖皮。
老顾乐呵呵地从抽屉里翻出一盒饼干,给他们一人一袋分了。
你这是养的鸡崽都回来了?有老师问。
老顾说:那可不是吗?
鸡崽们:......
俞绥胳膊肘碰了下晏休:听过你男朋友吊嗓子吗?
听过。
晏休很配合地抱起胳膊:听听看。
站他俩前边的杨飞文牙酸得想换位,后背倏地窜起高亢的打鸣声。这帮人反应奇快,霎时间响起成片打鸣。
闻声下楼的季江武只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颤着手指说:我可没教你们学这些!
众人乐翻了。
咯咯咯!房东家养在天台的鸡准点打鸣。
大学城这片学生公寓楼房不高,俞绥他俩的位置靠近天台,首当其冲。
过完年回来后天台就多了三只公鸡,房东每天都说要宰了它们,每天都没宰。
晏休摸着墙哐拉上窗,转身回床上,拍拍俞绥:起来,不是迎新会?
不去。俞绥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晏休直接动手。
俞绥的睡衣被推了上去,腰窝被人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男孩子早上不经闹。大少爷登时睁开眼,抱着腰腹滚到了墙角。
男朋友叫起床的方式越来越流氓了。
晏休还没要停的意思:我帮你?
那我还去不去学校了?俞绥哑声说。
晏休膝盖抵在床上:你不是不去吗?
俞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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