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对塔方倒是不怎么排斥,甚至他清楚塔方是所有哨兵向导的圣地,能被纳入其中,便是莫大的荣耀和至上的光荣。
陆榕有些心动,但仍是下意识看向坐在旁边的楚西诀。
而楚西诀已经黑了脸,道:“他不会去,你们死心吧。”
方知源道:“你怎么知道他的意愿?”
楚西诀说:“我说他不回去,他必然不会去——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他已经站起来,陆榕便马上跟着他起身。
关山月叫道:“喂,你真的不考虑吗?我说真的,黑塔内的首席向导位置还空着,你完全有潜力坐在那个位置上,等你成为黑塔首席向导,所有人都要尊重你、敬畏你,甚至你才有资格提请审讯华莎亲王——你就不心动吗?”
“谢谢,不过我还是暂不考虑这件事情了。”陆榕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关山月,微微一笑说道:“可能以后我的想法会改变,但现在我只想做一名学生,你们既然知道我曾经是逆十字架的实验品,就请理解我对安定生活的向往和期待。”
“那好吧。”关山月看他态度坚定,只能惋惜地说:“如果改变想法,随时来找我。”
陆榕说:“好。”
出了门走出这栋行政楼,楚西诀脸色沉沉地看着陆榕,说:“你居然还说好,你其实是想去加入他们的吧?”
陆榕觉得委屈,抗议道:“喂,我只是客气一下而已,毕竟他们诚心诚意邀请我了,我总不好说我这辈子都不考虑你们吧?”
“为什么不行?你完全没必要和他们客气,塔方的这些人比起逆十字架组织的变态,也没好到哪里去。”楚西诀看起来对塔方怨念很深,没有半分好脸色,道:“他们也一样半分不讲究人权,那些实验在他们粉饰之中都是合法化的存在!”
“你情绪有些激动,学长。”陆榕迟疑了一下,拉住了楚西诀的衣袖,道:“塔方是不是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楚西诀:“……”
是的,他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
但这并不能怪他,当他亲耳听到塔方想将陆榕拉拢进去的时候,他便想到了以前那极其糟糕恶心的经历,简直是他难以启齿的陈伤。
“总之,塔方不适合你。”楚西诀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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