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诀见状,走过来将陆榕按在身前坐下,手指有富有技巧地给他按着肩膀,说:“不如晚上去我那边,我给你按按身子,今天的训练强度太大了,明天你该全身疼了。”
陆榕嘶了一声,尽量放松力道,说:“没事儿,我还成吧,不用麻烦你了。”
庄斐和啧了一声,说:“榕榕,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楚神嘴上说着是让你去他宿舍搞个大保健,你以为真就是按摩过后就各睡各的了?他肯定是想干点儿什么吧。”
庄斐和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说起话来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正经。
陆榕抽了下嘴角,说:“诀哥没那么猴急。”
楚西诀用充满鄙夷的眼神看着庄斐和,说:“你是不是憋狠了,所以思想才变得如此龌龊?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要脸,满脑子都是那种下流的事情?”
庄斐和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说:“我偶想说了,哨响之事是天性使然,你情我愿,情投意合,水乳交融,并不龌龊。”
陆榕噎了一下,说:“敢问您偶像是?”
“邪王西法尔,帝国三殿下,我等所有哨兵的偶像和楷模。”庄斐和赞叹道。
陆榕:“……”
好吧,这就救不了了。
楚西诀黑了脸,冷笑道:“我怎么不记得他曾经说过这种话?”
庄斐和理直气壮说:“他是没明说过,但他属于用行动证明一切的人,不信你问小凤。”
凤炎马上点头,说:“是啊,我证明我偶像就是这样,视向导如粪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个不娶就撩的绝世大渣男!”
楚西诀:“……”
这怕不是你偶像,是你仇人吧?
他怎么就绝世大渣男了,他活了二十年,连向导的床都没上过一个,却要顶着这样的帽子,简直服气了。
陆榕乐不可支,笑了一会儿,觉得神清气爽,连手臂都不酸了。
不过,经过庄斐和他们这么一打岔,原本还有些沉闷的气氛顿时好多了,大家都挺关照陆云深的情绪,毕竟作为直面意外的当事人,陆云深应该是心理压力最大的那个。
队员们接连洗澡离开之后,楚西诀和陆云深对视一眼,一挑眉说道:“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