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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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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假仁假义!

看我还不理他,他又厚着脸皮笑了:怎么比个女人还难哄哩?

我自冷笑:说得好象你哄过女人似的?

他点头:别说,二爷我还真的没有哄过!女人太麻烦,逃都来不及?哪儿会哄她?

偏是有些人,还跑到我家里头来说媒?,你说他是不是多事?

呵?好一个不识好歹的货!

我站起来将裙角给拧了拧,冷笑道:对,是我多事,我不但多事,还多情哩。明知道武二爷从未拿我当盘菜。我还伸着脖子替人家操心?当真是闲得大了。往后我们两个人井水不范河水,就此两宽吧。

我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不至于吧?

太至于了!

从认识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你是我命里克星。

东京之行,更让我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这一路走来,我悉心经营,处处算计,一来避祸,二来只为与你亲近。

现在才知道根本是我错了。

在你眼里,也与鲁达一样是看我不起的。

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你们都是英雄好汉。

好心迎附,只叫你更加鄙薄我,拿我当个玩物,当个笑话!

可笑我却被情欲迷住了眼,此时方才看清一切。

早该放下不该有的情份,教余生安好!

好在,我也正是这么打算的

执意要走,却觉腕上又是一紧,那人忽然冷声道:要走也等一刻再走,我先替你杀个人去!

第36章大官人和武松拜天地

疑惑间回头,却见田埂那边走过一个人来,?骑着一头瘸腿老驴,?丧头耷脑,?哀声叹气,不正是那县衙里的师爷??

武松斜眼冷笑:我已打听过了,?昨日教太爷给你上枷的人便是他!你不消气,?我便杀了他给你解恨!

我吓得愣住:武二,?你莫莽撞。看他这般形容不是已经被太爷给逐了吗?你还多生那些闲事做什么?

太爷逐他是一回事,他陷你又是另一回事。我哪怕是不杀他,也要给他个教训尝尝!

话一说完,他挽起袖子就要上前。

师爷坐在瘸驴上,?走一步叹三叹,?根本不知死期将近。到得不远处的茅房那里,师爷下了驴,?将驴拴在棵树上,自去入厕。

我死死活活拉住武松:你不看他那身板,?吃你一拳就得归西,不就是想要图着出个气吗?打他作甚?你看我的。

我点开系统,从里面取出了两个拳头粗的大炮仗。

他奇道:你又从何处学来这隔空取物的本事?

大官人的能耐多着呢,?哪儿能叫你全知道了?

把二踢脚塞给他一个,自己也握了一个,一个眼神便会意了。

凑到茅房外头,二人各取了火折子将炮仗点了往茅坑里一丢,转身就跑。

只听呯呯两眼巨响,?粪池掀起三尺巨浪,师爷惨叫一声:啊哟,我的娘!

裤子都来不及提上,抱着脑袋从茅房里蹿出来,顶着满脸金黄大声叫喊着:救命啊,有贼人,有贼人!

我和武松两个人抱着肚子在远处笑得直不起腰来。

师爷在原地蹦着惨叫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用袖子将脸擦了擦,看清了我们二人,不可思议地道:大官人,武都头,是你是你们二人故意陷我!

武松将袖子一挽就要上前:就是老子陷你了,你待怎地!

我赶快将他一把扯回来,往他身上一倚,翘着兰花道:哟,是师爷啊!

对不住了,适才二郎要与我玩拜天地,不小心就把炮仗放到茅坑里了,原想图个粪外吉利。

未想崩了师爷您一身,看看这事儿闹的我二人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哟!

师爷顾不得自己那一身恶臭,张口结舌:大官人你,你与武都头要玩拜拜天地?

武松在捉弄人这件事情上向来最有天份,当即把我的下巴一抚,笑道:情儿,这可怎么办?原想着与你在此处私会能背着旁人的,未想教他给看着了?要不然,我杀了他灭口吧!

话一说完,将袖子一挽,绷着满身肌肉块冲着师爷就要过去。

师爷吓得一声惨叫:小的什么也没有看见!更没有看见武都头与大官人你们拜,拜,拜

啊,天啊,见鬼了啊!大官人怎么会和武都头拜天地?老天爷,是我瞎了吗?

师爷连惊吓带崩溃,顶着满身大粪光着大腚抱头鼠蹿!

那头瘸驴被他这个样子吓得要死,强挣了绳子打头就跑。

师爷就在后面一边提裤子一边惨叫着追,这一人一驴一追一跑,狼狈得成了风景,直逗得我和武二两个人笑得上不来气。

直笑了半晌,笑得人差点脱气,武松又将烧饼从怀里摸出来在我眼前晃了晃:这会儿肯吃我这个烧饼了吧?

白了他一眼,接过烧饼咬了一口,这才真觉得肚子饿得咕咕乱叫了,干脆坐在草地上大口啃起饼子来。

他托着下巴看了我一会儿,从地上拣了几枚小石子转过身子去打水漂。

这货臂力惊人,腕力更是厉害,一枚石子能在水上连漂几十下,绵延出半里多去。

我正看得发呆,忽听得身后有人招呼:大官人?是你吗?

回头一看,竟是温良玉。

我赶快站起来把饼子给藏在身后,冲着他笑了笑:呵,是二公子啊!失礼失礼!

他看了我一眼,表情更加古怪。

此时我还光着膀子,下头穿了件婆子的裙子,底下是条未及膝盖的短裤,浓密腿毛迎风招展,下头的脚丫光着踩在草地上,叫谁看了都觉得象个疯子。

武松转过身也冲温良玉笑了笑:二公子。

温良玉又冲他抱了抱拳:见过都头,你与大官人这是在做什么呢?

大官人贪凉,非要过来洗澡,洗完了又没衣服穿,随便借了块布给他挡挡。

哦。温良玉点了点头,又问,你二位见师爷朝哪个方向去了?

去那个方向了!

我与武松异口同声,一个指东,一个指西,其实师爷是往北跑了。

温良玉的表情愈发古怪。

我问:二公子找师爷这是有事?

温良玉道:师爷跟随父亲良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昨日不知道是做错了什么事儿,父亲便将他给撵了。我不忍心,追出来想送些衣物盘缠与他。

我随手指了个方向:适才看他在路上转了半晌,一会儿想往东,一会儿又作势往西。驴等不及他,就先往南跑了,于是他就追驴去了。

温良玉摸着后脑勺:南边不是河吗?驴会往河里跑?

我:

武松说:驴会游泳,这会儿怕是已经驼着师爷过河了呢。

温良玉满脸疑惑,对着我们抱了抱拳,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从包袱里取出件长袍双手递过来:这件衣服本是我的旧物,原想送给师爷的。大官人若不嫌弃,可先拿来蔽体。太阳一会儿就下山了,怕是寒气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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