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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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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一切做完,那两个人刚好断气。吴千户又取出刀来,将他们两个的脸划花,身上也各捅了几刀。

陆谦与林冲的年龄差不多,身形也相似,衣服换上足以乱真。

温良玉身高比二郎矮上一点,而且瘦了不少,不过二郎这几个月一直在孟州呆着,胖瘦没人知道,至于身高的差距,估计不是很熟悉的人看不出来。

我对吴千户抱拳:爹,这回幸亏有你,二郎和林大哥这就能来个金蝉脱壳了!

林冲就地行了一个大礼:林冲谢过西门老爷再造之恩。

吴千户赶快把他给扶起来:英雄万万不可多礼,老夫素闻你这好汉英名,能帮得上你是老夫之幸。

另外,我也不是西门庆的亲爹,我是他老丈人!我姓吴,你叫我一声吴大哥就好!

林冲再拜:林冲见过吴老爹,二位大德,林冲必然谨记,他日结草衔环,必当为报!

吴千户道:英雄言重了,此地人多口杂,英雄不宜久留,还是早些走吧。来,这身衣服你穿上,我保你能顺利出城。

林冲接过吴千户递过来的兵卒衣服穿好,又对着我们两个行了个大礼,转身离开。

看他走远,吴千户将我的领子一提:你小子,能耐也他娘的太大了吧?这种人物你都能勾搭上?

我惊道:爹,你刚才不是还说人家是英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的吗?

吴千户拿着烟锅照着我的脑袋上就敲:我想结交人家是我想结交人家,你小子放着跟我闺女的好日子不过,就是他娘的不学好。老子真他么想一脚踹死你!

说起月娘心里也是一动:爹,我月娘妹妹她最近可好?

吴千户叹了口气,把烟袋锅子别回腰里:她离了你哪儿能好得了?天天哭夜夜念,你岳母怕她怄出病来,就带着她四处去相亲。

前阵子遇上一个,是个外地商人,人长得嘛,也就他娘的那个死样儿。

说是有钱吧,他也没你有钱,不过人倒是比你还贱。不管月娘怎么打怎么骂怎么凶怎么收拾,他还是一脸笑,只说月娘好得很。

你岳母一看,这行啊!我闺女气儿不顺了还能打男人玩儿,那就嫁他呗?前几天刚把他们两个人送走!

我松了口气:只要月娘能有个好归宿,我也就放心了。

吴千户冲着身后那两具尸首一指:臭小子,你这回送我的这份礼可不小,一具尸首快万两,还带官升几级,转眼我又借着你的手赚了一大笔。

依着我,不如我就往上报说是这里头有你的功劳一大件,也给你谋个官职。

有个官职傍身,往后你就不再是商家贱籍了,见了官员咱都不必拜,四处行走也方便。

第117章求医

我摇手:不必不必,爹,?这功劳全是您的,?您坦然接受就好。扯上我,?万一教哪个好事的给捅出来,咱们又有麻烦。

吴千户照着我的身上又踢了一脚:他么的臭小子,?老子但凡想起你来牙根都气得直痒,?怎地就不肯好好在家过日子呢?

依着你那个聪明劲儿,?行商也好,作官也罢,定然前途无量。

我岳母不都说了吗?我这个就叫贱。我要敢排天下第一贱,天下第二贱都得一头扎河里头淹死,?他都不敢往我面前凑。

吴千户狠命揉着我的脑袋,?眼圈又红了:西门庆,你这个小混蛋,?咋就不是老子亲生的哩?我|操|你娘的

两个人说着话走出来,我家那几个女人抱着孩子就往我面前冲,?一头扎到我怀里就哭将起来。

孟玉楼抱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大官人,看看你一走这几个月,人怎么瘦成这样了?怎么脸上还多了个囚字,?你这是你这是到底怎么了啊?

向来最为混不吝的李娇儿也哭得没个人样儿,揽着我的脖子叫道:大官人,这回你别想再甩下我们几个人走了!适才看把我们几个给吓的,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几个也不活了,?一起给你陪葬去!

李瓶儿抱着孩子往我怀里塞:官哥,快叫你爹抱抱。大官人,求你莫再走了,我们实在是离不开你啊!呜呜呜

刚才只顾说话,把她们几个给忘了,这会儿叫她们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挨个抱在怀里仔细看了看,知道温老狗没怎么虐待她们,我也就放心了。

将官哥抱在怀里逗了逗,这小子抬手摸我的脸,心里头啊,又暖了。

我说:不是大官人不想在家里陪你们,只是大官人现在有了别的事儿要做,所以不能在家里陪你们。

这回教你们几个跟着我受了惊吓,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不过你们放心,这种事儿以后不会有了。

咱爹吴千户杀贼有功,马上就能官升几品,往后有他保护着你们,你们全都安全了。

立在一旁的我爹听了这话立马就跳起来了:我|操,西门庆你小子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说你可别害我啊!我要敢把这些闺女们带回去,你岳母她能宰了我!

爹,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这些都是月娘的姐妹,就跟你的亲闺女一样!我岳母她能说啥?

我爹嘿嘿直笑:小子,我能拿她们当我亲闺女?这话哪怕你岳母信,我他么自己都不信!

我家那几个女人一起急了,揪耳朵的揪耳朵,捶胸口的捶胸口。

大官人,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刚见面又要把我们往外推?

就是,这刚见面说上几句热乎话你就又把我们往外送?你真是要气死我们了。

反正这一回,你别想再甩了我们!

这可把我给愁得哟,四处看了一圈,瞅见时迁正透过车帘往这边打量,我赶快冲着他招手:时迁,过来,哥有话跟你说!

时迁看了看我身边这堆女人,立马把头摇得象拨郎鼓。

啧,你他么快点过来,这可是正经事儿!

时迁还在摇头,突然又啊哟一声从车窗里面弹出来,直落到我面前来。

扑了扑身上的土爬起来,时迁咕哝着骂道:武二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伤得就剩一口气了还能把我踹出这么远?

我一把扯了时迁:迁啊,你说哥我对你咋样?

时迁往回挣:你对我不怎么样!要是别的事儿,教我管我也就管了,你教我替你管这些女人,恕我时迁万死不能从命!

为什么啊?

你说为什么啊?替别的男人管媳妇的能是好事儿吗?万一我哪天一不留神晚节不保,跟你这些女人们我,我说得清吗我

时迁话还没说完,旁边那几个女人一起冲着他骂:得了吧你!你倒想晚节不保,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儿!

就是,当我们是什么人呢?但凡是个男人我们就要?

呵,天底下的男人我们只认大官人一个,你给我们有多远死多远去!

时迁叫她们给骂得直想钻到地缝里头去。

我回头训那几个娘们儿:嘿,你们几个都是怎么跟我兄弟说话的?告诉你们,这回要不是他拼着老命带信儿给我,你们几个全都救不回来!还不赶快给我兄弟道歉?

那几个女人才不道歉呢,一个个鼓着嘴角还是叽叽喳喳地不教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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