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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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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吹着口哨进了茅房,不一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暴喝:什么东西!这般不是人作为?

我愣了一下,不会是茅房里头有变态非礼他了吧?正要进去看上一眼。

却见他已经气哼哼地走了出来,大声嚷道:过来个人!跟老子好好说说,因何把那两个人锁在马桶上?

第119章两个男人在一起丢人吗?

戏班子的班主听到动静赶快跑过来,作揖道:这位贵客对不住,?惊吓着您了。别处还有茅厕,?小的这就带您去!

武松将手一甩:少废话,?老子问的是,你们为何将那两个人捆在马桶上!

班主的脸色有些青,?小声嚅嗫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怕脏了客人耳目

武二抬手就要去抓他的衣领,?我赶快从中间挡住,对那班主道:那两个人若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你们自该绑到官府去教人处置,这般埋汰人,?可不是造了大孽,?还不赶快教人把他们给放了?

这么一嚷嚷,四周围过来几个人,?班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对着手下一挥手:将那两个人提出来吧。

转眼几个下人将那两个人提了出来。

打眼一看,?竟然是两个半大孩子,大点的那个年纪不超过二十,小的那个怕是连十七岁都不到。

这下我可就恼了,?指着那班主的鼻子道:你这货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这么小的孩子,能犯下什么天理不容的大罪?你就这般折辱他们?

班主小声道: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大罪,却是伤风败俗的大罪!

这两个人本是师兄弟?,相处日子久了,两个人之间就生了那不该生的心思,?当师兄的那个把当师弟的给弄了!我这才捆的他们!

这年月,戏子最贱,好多人都不把他们当成人看,这些围在旁边的人听了这话全都嘻的嘻吁的吁,各种嫌弃。

也有人问:那你捆那个师兄,捆这个师弟又作什么?

班主照着那两个人身上又啐了一口:这个当师弟的也没脸!教人给弄了还不出声,日日奉承着追随着,两个人还私下里拜了天地!

我园子里头这么多弟子,要是挨个跟着他们学,那还不全都腌臜死了?往后哪个还过来听戏?

周围围观的那些人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指着那两个小戏子直说没脸。

有的人道:弄什么不好?非要对着搞那儿,他们也不嫌脏!

又脏又贱又不要脸,当师兄的拿着自己的东西去当搅屎棍,当师弟的心甘情愿被人搅,活该给锁到马桶上,臭死他们

这些人说话越来越难听,武二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我对着周围的人一声吼:你们又是个什么东西?嫌别人家脏,你们就干净?人家是搅屎棍,你们还不如屎呢!都他么给老子滚,围着烦死个人!

那些人被我骂了个个脸色不好看,有几个不怕死的小声咕哝:这个人穿着这么体面,为啥护着这两个小戏子?难不成,他也想打这两个小戏子的主意?

呵,看他长的那样儿就象个兔儿爷,怪不得也护着兔儿爷呢!

我骂他们:你们是兔儿爷,你们全家都是兔儿爷?

还真有人来顶嘴:你不是兔儿爷,那你护他们个什么?

我挽了袖子再要骂,武二却闷哼一声:两个男人在一起怎么就丢人了?

声音不大,却也有人听见了,立马有人拿着异样的眼色打量他,我跳在武二前面挡住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放声大骂:看什么看?嚼什么嚼?真当我们是好惹的?信不信老子我打掉你们的牙,抠出你们的眼!

那帮人见我真起了恼儿,转眼就走了个干净。武二听到两兄弟几个字,明显脸色又沉了沉。

我对那班主道:你把他们两个人给放了吧,该是多少赎身钱,我来给你。

那个班主道:这位官人,还真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儿,是他们两个人坏了我们这里的规矩,若是不罚,反倒放他们出去逍遥了,往后我这里面的孩子们岂不是全都要学歪了?

武二挥拳又要打:你这个老东西,倒是敢跟老子来讲规矩?他们两个你情我愿并未害了别人,哪里就不对了?

那个班主倒还真是个骨头硬的,被武二这么吓唬着还是不退缩:这位官人,哪怕你打死小的,小的也是这话。

咱们唱戏的行当虽然下贱,却也有咱们这行当里的规矩,他们两个弄的事儿破了规矩,逆了人伦,就得是罚。

我们这些走江湖的人,哪怕是再穷再贱,祖宗定下的规矩它也照样不能丢!

武二眉头一竖:怎就叫个逆人伦?他们两个你情我愿,又没有血脉关联,怎么就叫逆了人伦?

班主道:男女合和是为大礼,这是顺天理应人伦,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背逆天意,就不顾人伦。

你武二挥拳要打,我横扯了他往门外走,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闷闷不乐的。

回了房,帮他把衣服给脱了,又将身上的绑带解下来替他涂药膏。

武二突然问我:西门庆,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丢人?

我咂他:二郎,胡想什么呢?你看我象是在乎别人怎么说的那种人吗?只是不想当众那么随便承认了,教那些人胡说闲话。

他固执地问: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承认?我现在恨不得教天下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

心里好暖,却也有些酸:二郎,我知道你是个坦荡的人,只愿一生磊落,可是我们有时侯也应该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

现在这世道人心保守,哪怕是过上千年,风气极为开化的时侯,两个男人在一起也未必能让所有人接受。

既然如此,我们何必给自己惹那样的麻烦?彼此的情谊放在心里不是更好?

他抬手抚了抚我额边的发:庆儿,难道你一辈子都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不,我只是太珍惜我们彼此之间的情谊,所以更受不了被别人嚼来嚼去的议论我们。

他低着头没说话,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二郎,你太单纯又太直接,不知道人心之恶。

我们的爱就象就象是可以拿去供佛的酥油奶昔,最为干净也最为纯粹,而世人的流言却象沙子。哪怕再珍贵的酥油奶昔混入了沙子也会不可口的,你明白吗?

二郎将额头藏在我的脖子上半天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是很明白,象他这种心性的人,想什么都是一根筋,我并不要求他现在就懂我的意思。

三五日就倒了健康府,依着别人说的地址到了安道全家,却见他医馆大门紧闭,说是人不在。

又冲一旁的邻人打听,说是安道全最近迷上了一个娼妓,整日不回家,就在那妇人处厮混着。

又打听了那妇人下处,带着武二去寻他。

到了那户人家,捶了半天门才见一个老虔婆来开了门,不耐烦地道:你们是谁啊?大清早的混弄动静,碍着我家贵人歇息!

我拉着二郎强行挤进去:安神医在吧?我们有急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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