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你们不是他对手。说不定他早就发现了,汇报给太子爷过了,这里已经下好了套,等你们去钻呢。”
“啊?!”
“我老早不就把定位器放进去了?但听说,你们埋伏了两次,诱引了两次,都没把人引出去,你以为还没有引起注意?那他就不是特工了吧。”凌衍之嗤之以鼻,“我看你们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
二道杠冷笑了:“那是,我们哪有凌先生这么厉害,一出手就让人服服帖帖的;这么说来我们没有凌先生,那是肯定抓不到他的了?”
易华藏也曳斜了耷着厚厚眼皮的肿眼泡眼睛,朝他看过来。
“易总,我看不如还是请凌先生再出马一次吧?万一那条黑狗循着味儿来了,看到饵不在就跑了,我们岂不是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易华藏盯着凌衍之,“衍之,你看呢?”
凌衍之故意懒懒地:“那要是他故意声东击西什么的,或者压根不来呢?”
“我和凌先生开个盘赌怎么样,他一定会来。”二道杠说,当场抽了两叠往桌上一压,“他要不来,我没话可说,这都拿去,我还听您的,随便办什么;可要他来了,只要进得了这市场,那还怕逮不住他?”
凌衍之笑了笑,挪了挪姿势没有说话,易华藏见状也抽了两叠,“凌凌,我可帮你押上了,你去不去?”
“易总都开金口了,我能怎么办,”他放下两条长腿,百无聊赖,“那我就去呗?”
凌衍之出了门,冷汗沿着背脊,顺出一绺细长的弧,沿着中轴凹陷往底下淌,还好没有人发现。要是时间久了,他都怕坐席靠背上留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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