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熙王养的什么傻子?怎么还敢那么放肆地盯着夫人?没看见将军眼中都要烧起来了么?!
在把不相干的人都撵走之后,秦嶂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楚越溪抱进了屋中,此时楚越溪的烧已经退了,只不过身体还是身份虚弱,就连手都是凉的。
秦嶂心疼的不行,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一个晚上,终于明白了当初楚越溪照顾他时候的心情,而此时楚越溪也没办法好好维持人形了,耳朵和尾巴全都冒了出来,就连黄鼠狼特有的黑眼圈也浮现了出来。
秦嶂哭笑不得地看着床上昏迷的人,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在那顺滑的尾巴上摸了两把,随即听到楚越溪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尾巴不由自主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油光水滑的,难怪你天天早上都喜欢梳半天。”
秦嶂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又在楚越溪耳朵上拧了一下,最后低下头轻轻地在楚越溪唇上亲了一下。
他觉得那唇瓣有些干,便干脆自己含了口水渡了过去,楚越溪朦胧中感觉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喉间滑入,终于缓解了一些嗓子的灼痛,不由得想要更多,迷迷糊糊地就抱住了秦嶂。
秦嶂怔住了,看着这黄鼠狼已经没了意识,却笨拙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主动起来,只觉得这一幕隐隐地有些熟悉,突然一道灵光划过了他的脑海让他终于想起了某个他曾经做过的梦。
原来那也不是梦啊……这小子除了那次偷亲之外,竟然还偷偷干过这事……
秦嶂呼了一口气,歪着头打量着躺在床上难受的一直在哼唧的楚越溪,最终挑了挑眉,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之前倒是便宜你了,结果让我自己白白忍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居然是你先来趁火打劫的,这笔账以后再给你慢慢算。”
说完,他在楚越溪脸上捏了两把,最终又含了一口水,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二次早上,楚越溪终于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无比沉重,每一寸筋骨都在叫嚣着疼痛,不仅如此,那一阵阵袭来的虚弱感是如此真实。
他皱着眉深深地吸了口气,刚想要撑起身子,突然指尖碰到了一条毛绒绒的东西。
楚越溪惊呆了,连忙朝着身下看去,果然看见了一条黄色的大尾巴。
不好!现原形了!
楚越溪吓得面无血色,慌忙朝着一旁看去,并没有看见秦嶂的人影,心里这才松了口气,随即眼中划过一丝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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