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敖吒帮忙搭建帐篷。所以最开始来到这里的人都记得他。
可这样解释,反而更加增添了敖吒的嫌疑。
男人眉头深皱,心底似有无数心思坠着。半晌才道:“不论你看见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
这也就算是承认了他们有所特殊。
“我给你看看手相吧。”敖吒在男人奇怪的目光中,又掏出了自己的道士证,“我是带证上岗,童叟无欺。放心,这次不收费。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男人知道敖吒另有深意,可此时事态堆积再一起,让他觉得毫无头绪。也许敖吒能给他别的灵感。
敖吒分别看了他的左右双手,砸砸嘴。
“可惜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命格,可在骨肉血亲上头却这般惨淡。纵使名下财产千万,却无骨肉依仗,只能另寻亲信。想来,你的这位准夫人,也是你在筛选亲信的时候走到你身边的。说人话就是,你们是办公室恋情。”
如果说前面的,是敖吒之前看热闹就能推断出来的,后面的就有些门道了。
男人深深看敖吒一眼:“还有吗?”
敖吒扫了一眼那撸狗愈发上头的解露,笑道:“要是以前,你们很难有好结果。她我不用看手相,光看面相就知道,她是孤独奋斗的命格。越是亲近她的人,越不能理解她。她只会走的越高,人越孤独。所以你们要面临的,不仅仅是双方父母的坚决反对,时间久了,还会面临道不同分道扬镳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现在有所变化?”男人的目光愈发复杂,看敖吒的眼神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敖吒摊手一笑:“未来我就不知道了。从今往后,这世上最不靠谱的就是老天爷。他会颠覆从前他定下的所有规则。我也看不透。”
……
“你之前还说,要我有什么想要解决的可以找你。”
“我只说能解决你的事,又没说能像先知一样说出以后的事情。”敖吒笑道。
男人顿一顿,才问出了一个灵魂问题:“那你能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吗?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做一件事。你想要帮我们,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敖吒却道:“我以为你心里已经有数了。”
男人面色一变,声音冷了几分:“我们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如果您是有这种想法,那么您是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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