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从学校里出来,进了网咖上网搜了一会相关消息。
你还没毕业吗?夏燃进了电梯后,站在后方瞧见墨神剑后背上的校服logo,好奇对方现在的身份。
挂科太多,要重修。
墨神剑是第一个将自己学渣说的那么风轻云淡的人,因此当他到达十二楼,在夏燃哥哥的公寓门口,看到那个跟夏燃哥哥长得不一样,但是气质态度表情都跟原来的哥哥一模一样时,他也很镇定的放下手中的袋子,握住那只伸出来的手掌,你好,我叫墨神剑,是夏燃以前的同学。
你好,我是季卫景,进来坐。
夏季看到这位身高格外出色的学弟,还记得对方曾经跟夏燃是同一个寝室的室友。
没想到他跟夏燃还有联系。
他的学习小分队,好像还可以再加一个人进来,就选他了!
相信有一个熟悉的朋友在身边,夏燃重新学习起来的动力也会比以往更充足。
墨神剑站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内,又被人请去了沙发上坐下来。
喝点水吧。夏季从那两个袋子里拿出一瓶干净的矿泉水,递给这位弟弟的好友。
你现在还在晏大上学?
夏季在他进门坐下时,也跟着坐在沙发上,打听他现在的工作。
挂科太多,要补考。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答案。
这么巧,我也是。我刚跟夏燃说好以后每天上午补课,人多的时候一起学习会进步很快的,你也可以来参加。
墨神剑将自己口袋里扁平的钱包打开,掏出里头面值最大的两张:我只有两百,补课费多少钱。
不收费,夏燃教我们,免费学习,饭菜自理。夏季将那两张百元大钞重新给他放回去,一脸期待的注视着他:你愿意参加吗?
其实很不想,但是再补考不通过,就要回家继承家产,墨神剑考虑再三,点头:愿意。
夏燃送完水回来,就瞧见客厅里,他哥跟季观潮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爹将鞋柜里那些新买的鞋子,挨个摆放整齐。
墨神剑则是坐在沙发上,神情缥缈端着水杯,瞥见他来了之后,抬头幽幽的看着他;季先生请我加入你们的学习小组,我同意了,他说从明天起,你给我们补课。
真学渣还退学的大一老生夏燃呆立在现场,脖子咯吱咯吱的转动着,看向不远处他哥的方向,只看了一眼,就瞧见他哥正偷亲季观潮。
夏燃又将脑袋转过来,面不改色的告诉沙发上的人;你听错了,我哥不可能说的出来这种话。
他说你已经大学毕业了,辅导两名学渣,没问题。墨神剑说完,顿了一秒继续道:你退学后,重新去了其他学校?墨神剑确定在自己的记忆力,这几年的大学生涯都没见过他。
嘘!夏燃捂住他的嘴,挤到他身旁坐下小声解释:他不知道,他以为我大学毕业了。你要来也行,你大三挂科的话,辅导我们大一没问题吧?
挂科太多补考没过,正在重修的学渣墨神剑
两名学渣,坐在沙发上互相望着彼此,彼此的眼神里都透着,我说我可以辅导,你敢让我辅导吗?
是辅导出来退学呢,还是辅导出来一起三人排排坐挂科呢?
夏季不知道远处两名学渣的苦恼,收拾好所有物品的人,行李被季观潮推着,一群人从公寓里出来,上了警方准备的车辆。
我先去办点事情,回家收拾房间,晚上在去找你。季观潮将行李塞进后车厢内,等夏季坐进车内后,自己只是站在车外。
后排坐下的人点点头,那你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所有的后续他都已经做好,就算季观潮现在赶过去,也无法将那三个人跟当年一样弄走,这一次他们要真的跟那些绑匪做一个了结。
夏季看着车窗一点点的关上,面色平静的将手机开机,刚打开就收到无数的弹窗消息,很多都是有关这一次的绑匪再次被抓新闻。
他一条条的打开内容,车厢内,夏东河坐在他的身侧第一个发现他在看着这些视频,担心他有压力抬手挡住他的屏幕;在车内看视频容易头晕,回家再看吧。
好呀,夏燃你给我讲讲这个案子吧。
她喜欢散步,海滨潮落后,露出一块赭色沙滩,齐平妥贴如茵褥,比茵褥还更柔和。脚所践屦处,皆起微凹,分分明明印出脚掌或脚跟美丽痕迹。
沈从文《如蕤》
夜晚的松花江,像一条嵌花的闪光的银链,静静地垂挂在这一片浩瀚的沙滩裸露的胸前。晚风拍打着波涛,那柔和的水声,像是有谁抖动着银链,铮铮作响。沙滩是温暖而松软的,像母亲的怀抱。倘若倒在沙滩上,呼吸着那清凉而略带一点腥味的水气,仰望那湛蓝深远的天空,一定会勾起无数儿时的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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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男女穿着游泳衣站在水里,大家互相拊水为战,水花飞溅,但有些则静悄悄地匍伏在水边,让海波在他们的肚皮下面发出嗑嗑的声音。有两个女人,胸前悬着青色的乳袋,半身坐在浅水里,荡漾着淡青色的波纹,月光从上面斜射过来,使得她们的上半身好像大理石般那样莹洁。在她们旁边拊水的,忽然把一片水泼了过来,马上在她们的胸前弹出了水银似的水花。于是她们惊叫着跳了起来,从她们的脚下喷射着水花。一颗颗的水滴,散满在她们的头发上,就像一串串的珍珠。在沙滩的远处,有一只坏了的木船,倾斜地放在那里。就是在那船底下,有一个女人唱出银铃似的歌声,它飘荡在空中,好像要溶化在水、雾和月光的银色里面。连风也好像停止了吹,连影子都把耳朵贴在地上,屏息地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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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圭全国有三百多处海滩,且不说首都蒙德维地亚西边一眼望过去的海滩,单讲毕尼亚波里斯的海滩吧。细沙像绒毡子一样伸入海里,大西洋的浪涛像在海风中的一块巨大无比的绿色的绸子似的,起伏不定,一眼望不到边缘。当红日东升的时候,海水给染得如同一片燃烧着的火海,浪涛仿佛是火苗似的在清晨的阳光中跳动。太阳升到天空,她又在海面上撒了无数的银光,远远望去,如同亿万银鱼在绿色的浪涛上跃动。住在海边的有钱的人们,这时候照例到海滩来玩耍了。男男女女穿着五颜六色的游泳衣裤,一蹦一跳地投入碧绿的浪涛,飘在水面的身子随着雪白的浪头一起一伏。不会游水的,站在水里,也在玩弄着浪头,让浪头把自己冲向海边,马上又随着潮水涌向高高的浪头。水里玩够了,便到沙滩上打球,散步。累了呢?海滩上一把把太阳伞像花朵似的展开了,伞下面不是放着羊毛毡子,便是摆好帆布躺椅,男男女女便赤裸着身子,睡到上面,让阳光晒着涂了油的皮肤,一边呼吸着清新的带有潮湿的咸味的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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