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航和这位认识?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忧挑了挑眉问道,话是对着应远航问的,可是目光,却一直关注着龙轶脸上的表情变化。
所以,到底算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呢?
忧的话,让应远航陷入了暂时的思考当中。
说起来,对方似乎还没有告诉他名字。
当然。
这话不是应远航说的,而是龙轶。
我似乎打扰到你了。又看向应远航,龙轶面无表情地说道。
只是,如果是楚呈那几个了解龙轶的人在这里,一定会知道:他们爷这是生气了!
没有。接过了龙轶的话,应远航急急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应远航总觉得对方现在的情绪有些奇怪,而被对方这么看着,很神奇的,他竟然会有那么点心虚
至于心虚的源头。
抱歉,应远航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那个钢铁直男,所以,还真没有往忧的那个方向去想。
至于龙轶,也只是用着危险且毫无温度地目光在忧的脸上一扫而过,至少表面上,没有再在乎忧的存在。
再一次,龙轶又望向了应远航,而这一次,龙轶关注地却是应远航脸上的伤。
之前在监控上,除了背后那道触目惊心的口子之外,其他的看不清楚,现在看来应远航的伤可还不止那一个地方。
见此,龙轶微微皱了皱眉。
注意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以及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应远航这才想起来了,自己现在这么一身来自于六区的彩头,突然有些莫名的尴尬。
咳,今天去搬了个货,不小心受了点小伤。应远航干咳了一声,说道。
屁!
当别人瞎啊,这伤口要是搬货弄上的,那宁海估计医院的生意都赶不上火葬场的了!
对于应远航的话,一旁的严萧然在心里正直地驳斥了一句。
不过,看着前面的龙爷都没有要驳斥的意思,严萧然当然也不会这么没眼力劲地怼过去了。
搬完了?龙轶问道。
嗯,都搬完了,顿了顿,应远航又勾了勾嘴角,补充了一句:而且收获不错。
而这时,忧也状似随意地结果应远航的话,说道:的确收获很多呢。
应远航所说的搬货,究竟是什么,恐怕在场的,也就只有严萧然这个医院院长不知了。
所以,忧这话一出,龙轶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了一道暗芒。
怀璧其罪。龙轶突然开口说道。
这话并没有指定是对谁说的。
只是,是在提醒应远航小心处置那些货,而对忧,就是一种赤果果的警告了。
51.有故事
所以,龙爷和忧之前打过交道、龙爷和眼前这个男人认识、而这个男人似乎和忧之间也关系不浅
是这样的吧?
严萧然在一旁很敬业地做着旁观者,同时,也在心底暗自琢磨着。
目光小心地在这三个随便谁、单是气场就能压死他的人身上来回了几圈。
终于,严萧然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三人之间,有故事!
这边,听了龙轶的警告,忧虽然心底一沉,不过,面上却挂上了一抹慵懒且有点欠揍的淡笑。
怎么办呢?我这人就是喜欢把自己看上的东西死死抓住呢。
忧这话旁人大概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可实际上,他这话是对于龙轶那句警告的回敬呢。
谁不知道,在宁海,龙爷的话比圣旨都管用。
要说是在其他事情上,忧自然是得忌惮着这位爷,不过,这件事可跟生意无关。
如果说,对于应远航,忧最开始还仅仅只是因为之前对他的那些调查,而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的话。
那么,现在,就是极大的情绪了。
忧。忧这话一出,不等龙轶说什么,倒是应远航先微微皱着眉、带着几分斥责地叫了他一声。
应远航这话语很平淡,可是,其中的警告意味,忧感觉到了。
哎,这就打住了,他后面可是还准备了一大套的言论呢
充满控诉地看了应远航一眼、然后不满地瘪了瘪嘴。
忧最终还是收起了那点带着几分攻击性的棱角,垂下眸子、安静地站在了应远航的身旁。
这模样不像合作的、更不像是手下的,反倒像是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我会小心的。看着龙轶,应远航勾了勾嘴角,表示感谢地说道。
虽然貌似不太明显,不过,他还是很愿意把对方的提醒当做是一种关心的。
只是
面前这个男人似乎是在生气?
那个,你犹豫了一下,应远航开口道。
只是,还不等应远航把话说完,对方却在深深地看,或者是瞪了应远航一眼之后,直接离开了。
方向,医院大门外。
二区的那家酒吧不错,你该安分地在自己的地方呆着。在与应远航二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龙轶冷冷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显然,这话是对忧说的。
不用怀疑,这就是龙轶对忧的压制,要是忧再这么出来蹦跶、而且还是在龙轶眼皮子底下蹦跶,那么后果
大概就连阎王爷都不知道了。
龙轶的话音落下,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而让人意外的是,此刻,龙轶脸上的神色,比忧更加难看。
如果说,在对忧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龙轶的心情只能说是冷然的话,那么,在从忧身边走过的瞬间以及之后,龙轶就是真的愤怒了。
忧身上带着的某种特殊香料的气味可不淡,所以,即使隔着半米的距离,在路过的时候,龙轶还是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道气息。
对于香味这种东西,龙轶没有任何的癖好,他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在之前,也就是应远航送他去北滨区的那天,他在应远航的身上也闻到的相同的气味、虽然很淡。
愤怒,究竟是源于什么,一时之间,就连龙轶自己都无法说得清楚。
只是,可以肯定,这个气味,他很不喜欢!
还没闹明白这三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呢,看着龙轶离开,而且还是出医院大门的方向,严萧然不敢废话、赶忙也跟了上去。
龙爷严萧然小心叫了一声。
说好的要做的个胃部检查的呢?
不过,看样子,这位爷现在应该也没那个兴致去做什么检查了。
见严萧然跟了上来,龙轶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去做你该做的事。
哈?他一个吃饭都有小护士送过来的院长,在这个平静的午后,他能有什么该做的。
他现在唯一该做的,可不就是伺候好眼前这位爷吗?
去帮他处理伤口。扔下一句话,龙轶加快了脚步、离开了医院。
这回,倒是剩下了严萧然,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处理伤口?
目之所及,需要处理伤口的、并且能够够得上让龙爷亲自吩咐这么一句的,貌似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可是,他们宁海这么大的医院,谁不能处理个伤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