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雾气逐渐散去,赵奇秋还在自恋,门就被敲响了,传来了鲜明镜的声音:“赵奇秋?”
很快又道:“喂!”
赵奇秋快速打开门,恰好和鲜明镜对上视线。
“请问鲜明镜同学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这样的小人物有什么事吗?”赵奇秋露出礼貌的微笑。
鲜明镜上下打量赵奇秋一番,这才让开门口,把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桌子上。
“两个水壶有点碍事。”
赵奇秋慢腾腾的挪着步子,看了看被送回来的水壶,以及鲜明镜淡定的脸,道:“你确定不是对救命恩人表示关心?”
“别想太多。”
“是吗?”赵奇秋走着走着膝盖一弯,旁边快速伸出一只手架住了他。
赵奇秋悠哉悠哉的借着力道站起身,蹬掉拖鞋往床上一躺,口中道:“谢谢你的不关心。”
鲜明镜脸黑了黑,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
林钊大步走进来,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复杂的表情。
“你醒了!”
赵奇秋呲牙一笑:“要是不醒呢,老太太有没有说几天给我安乐死啊?”
明确的听到这么欠揍的话,林钊冷静多了,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即便鲜家两兄弟长得很像,也没有双胞胎像,所以林钊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鲜明镜,道:“你好。”
鲜明镜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什么也没说,冲林钊点点头,随后难得客气的对赵奇秋道:“我的病房就在隔壁。”
赵奇秋立马听懂了鲜明镜强烈的暗示,道:“放心,等会就来,我先去买副扑克。”
鲜明镜往出走的脚步顿了顿,忍了又忍,最后一字一句道:“有什么事再来找我。”
“别害羞,不会我教你。”
“……”
鲜明镜走了,林钊看着赵奇秋道:“你什么时候跟鲜明镜是朋友了?”
赵奇秋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刚刚。”
可惜林钊完全不能理解赵奇秋攻城略地、得寸进尺的简单快乐,长出了一口气,解开西装扣子,在之前鲜明镜坐着的椅子上坐下了。
“怎么回事?”林钊问道:“你怎么自己跑到医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