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沙:“那你是上帝的使者吗?”
赤松流想到女孩和她母亲都是信仰神灵的信徒,就说:“你有什么愿望吗?”
爱沙:“我要回归主的怀抱啦,可是妈妈会很痛苦,我希望主能让妈妈不要悲伤寂寞。”
赤松流感受到女孩的善良和单纯,认真表示:“好的,主会满足你的愿望。”
三天后,女孩在深夜时分停止了呼吸,趁着别人都没发现之前,赤松流伪装成了爱沙小姑娘,并拜托哈桑将爱沙小姑娘的骨灰收好,回头埋到女士居住的小镇的教堂内。
女士欣喜地发现女儿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于是她在确定女儿可以继续旅行后,就带着女儿离开了那个小镇。
赤松流假装爱沙小姑娘,成功躲过钟塔侍从的追击,跟着那位女士进入乌克兰,来到了乌克兰东北部某个小镇村落。
只是很可惜,女士的哥哥也已经去世,侄子对这位没怎么见过的姑母感情稀薄,女士只能在小镇买了一栋宅子,和女儿安顿下来。
在某次很普通的庄园宴会上,爱沙的母亲认识了一位追求她的中年绅士。
赤松流不耐烦交际,他假装去园子里透风,在某丛蔷薇树后见到了一个无聊地蹲在地上抽鬼牌玩的男孩。
那个男孩就是果戈里。
听到脚步声,果戈里正要收起手里的牌,结果突然冒出来的淑女说:“一起玩?”
果戈里:“你会什么玩法?”
“谁说要打牌了。”
赤松流决定玩一种很考验耐心的游戏以消磨时间:“我们搭一座纸牌山吧。”
赤松流和果戈里用几十张纸牌搭了一个五层高的牌山。
纸牌用完了,果戈里还想继续往上叠加,赤松流耳朵尖地听到不远处宴会厅里的宴会似乎到达了尾声,于是他准备走人了。
赤松流起身,他随手一推眼前的纸牌山。
正三角和倒三角形成的小山轰然倒塌,在最完美的规则形态下化为一堆普通的纸牌。
赤松流转身离开:“不玩了。”
小姑娘的动作相当潇洒,一推后又很自然收手,转身时胳膊肘上的蕾丝绸带轻飘飘地在空中飞舞,纤细白嫩的手很自然地拎起裙子,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果戈里感受到了莫大的力量和震慑。
就仿佛明明是纤细精致的蝴蝶,却可以掀起巨大风浪,让世界为之震颤。
那么完美的存在居然在一瞬间被摧毁,而做出这一切的人还能用如此轻描淡写和平淡的神情来面对,那是一种绝对的掌控和自由,生杀予夺都自由随心的感觉。
太不可思议了,太耀眼了,太吸引人了。
他也想成为这样的人,他想要追求这样绝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