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当初听清光讲故事的时候没有往心里去记错了名字吗?
他还在这里思考着冲田的佩刀问题,那边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却不知何时跳上了屋顶,踩的屋顶上的瓦片稀里哗啦地往下掉,砸了想上前的真选组成员们一头一脸。
“你现在就是这样的水平吗?”两人错身而过时,高杉低低嘲讽道。
银时暗红的眼睛耷拉着,有气无力地应付着这位老对头:“阿银我可是要挣钱养家糊口的,过了中二期之后就不做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了好吗。”
高杉像是要笑,嘴角的弧度还没有扯开就变成了刻骨的讽刺:“养家糊口?哈哈哈哈哈……”
他猛然发力将银时的刀打偏,视线在下面的真选组身上一扫而过,停留在将军身边的神宫寺泉身上,然后冷冷地看了银时一眼:“你有什么资格去过这样的日子?”
银时的眼皮抬了抬,听见高杉清晰地问他:“你还欠我一条命,记得吗?”
突如其来的刺客来的悄无声息跑的也不动声色,从一片连绵的屋宇上踩平地一般三跳两跳就没了影子,留下一个被全包围结构层层围观中的银时。
新八和神乐早就识时务地在一旁举起了双手面对着墙壁站好,银时提着木刀和冲田对视了片刻,piaji一下在屋顶上端端正正跪好,双手抱头态度良好:“阿银是无辜的!只是刚好路过而已啊!”
神乐在真选组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连连点头:“对啊对啊,是刚好路过!连点心都没有吃完就过来了!”
将军却发现自己的兄长好像在走神,不由得有点担心:“刚才那个人伤到你了吗?哪里不舒服?”
神宫寺泉还在想高杉临走前那个眼神,摆摆手:“没有……只是想到回去还要应付那个麻烦的家伙有点头痛。把他们放了吧。”
德川琢磨了一下前后文,骤然大惊失色:“这个人就是威胁你——好吧,在你那里“借住”的襄夷——”
他说到最后激动的都要破音,要不是考虑到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差点掐着嗓子飙出高音来。
神宫寺泉在他肩膀上按了一下,眼神沉沉的:“嘘——”
“好、好吧……”委屈巴巴的将军又怂了下来,表面上不说话,心里却转过了几百个念头,兄长的处境这么危险,又不肯让真选组保护,难道真的让他独自面对着这么凶残的恐怖分子吗?
然后他的视线就落在了正和冲田唠唠叨叨的银时身上。
浑然不觉的银时还在指天画地地赌咒发誓自己绝对不是反贼:“…………阿银我就是个万事屋的老板而已,遵纪守法懂规矩,政府说东我不走西,政府遛狗我不养鸡……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见过哪个刺客会有喝草莓牛奶这么高尚有趣的爱好的?!违背人设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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