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ip;hellip;不是的,rdquo;琉星震惊又慌张地抠起了手指,连刚才还耿耿于怀的丢脸都忘记了,急切地说,你、你怎么、怎么能道歉呀!rdquo;
明明是他小心眼,爱嫉妒,怕烛台切被人抢走,怕到躲起来哭hellip;hellip;可为什么hellip;hellip;反而是神明大人向他道歉?
这样不对,这是错误的,可是hellip;hellip;可是神明大人明明是不会犯错的。
琉星抿着嘴,不解的目光紧紧盯着门,像是想让视线穿透它看见外面的少年一般专注,可任凭他再怎么紧迫盯人,也还是看不见他想看见的,越发迷茫起来。
终于,那双只有成人一半大小的柔软小手使劲攥了攥拳。
那扇禁闭着,代表拒绝的的房门lsquo;吱呀rsquo;一声,被拉开一条缝。
小朋友将身体的一大半藏在门后,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琉星皮肤本就白,和红彤彤的眼眶对比时更加明显,加上软乎乎的小脸蛋上那满是委屈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也很可爱。
琉星本就怕生,何况对方还是他忌惮了很久的太鼓钟贞宗,一见面,琉星的语气就又弱了三分:hellip;hellip;您hellip;hellip;您好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是琉星。rdquo;
太鼓钟贞宗惊喜地回答:我知道!小光和我提过您,很多次!rdquo;
琉星抿抿嘴巴,看着太鼓钟贞宗灿烂的笑容,越发不解:我hellip;hellip;我把你关在门外hellip;hellip;你为什么不生气?还hellip;hellip;向我道歉?rdquo;
明明hellip;hellip;太鼓钟贞宗被他拒之门外,应该生气的。
琉星带入了下自己,觉得如果是他被烛台切关在门外不给进屋,他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气得hellip;hellip;气得hellip;hellip;使劲哭,哭很久。
性格内敛乖巧的琉星,根本想不出其他的发泄方式。
所以。琉星想。为什么太鼓钟贞宗不生气?
hellip;hellip;是因为hellip;hellip;我是lsquo;主公rsquo;吗?rdquo;琉星有点艰难地念出lsquo;主公rsquo;两个字。
他不大喜欢这个称呼,因为付丧神们喊他主公的时候,语气总是很严肃恭敬,一点都不亲昵,像是陌生人。
他还是更喜欢付丧神喊他的名字。
太鼓钟贞宗很意外琉星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他认真思考了一番,回答:我从被召唤出来开始,就一直在期待和我的主公见面。rdquo;
他是什么样的人呢?他会喜欢我吗?他会怎样使用我呢?rdquo;
虽然从同僚的口中听说过你,可你是怎样的人,还是得我自己用双眼来确认不是吗?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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