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池有什么?李粲然问道。
大多数是对宿主你已掌握功法武技的升级,抽一次就知道啦。
李粲然花一百经验值试了一下。
【恭喜宿主抽中青元功修炼速度*0.8速率技能卡,点击绑定】
李粲然嘴角抽了一下,乘0.8倍速率是越练越慢的意思吗?
小统:
他不信邪,又抽了一次。
奖池转动。
【恭喜宿主抽中定神隐身法免费教学卡*1,点击绑定】
又是一张鸡肋的技能卡,不过收下来也行,聊胜于无。
等他有空再看下这所谓的教学水平怎么样。
再抽最后一次。
1035的经验值不消半会儿就缩水成了335。
李粲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转动的奖池。
来了!
【恭喜宿主抽中体质改善丹药*1,点击绑定】
体质改善丹药?
李粲然连忙查看了下该丹药的具体介绍。
【改善各类特殊体质,洗髓伐骨,增强全身经脉强度,使宿主修炼速度进一步提高】
终于,一发入魂!
李粲然看着眼前一枚青白色的丹药,兴奋之后就陷入了纠结。
该怎么吃?
修仙界有不能空腹吃丹药的规定吗?
他思索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先下山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
与此同时,赤阳峰分管弟子外出任务的院门。
烟云巧单膝跪地,向长老汇报这次围捕妖兽的任务。
这次任务是她接下来的,失败了自然要承担后果。
这还是她入宗这么多年,头一次经历任务失败。
烟云巧语气平静地叙述此次行动始末,从开始动身,到弟子伤亡情况,事无巨细一一汇报完成。
站在她面前的是五脉的倪长老,白发如雪,身材高大,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
你认为这次任务失败是谁的责任?
烟云巧低着脑袋,六脉的岑柳,她的责任最大。
由她负责操纵六星阵,却没能在第一时间捕获凶灵鹫,实在是个废物。
那你为何要让她参与行动?倪长老不满的教训道,还让她指挥?凶灵鹫是我们五脉弟子先发现的,你可别忘了!
烟云巧抬起头,我认识的魔神宗弟子当中,只有她的阵法造诣最高。
倪长老皱了下眉,云巧,你这是什么意思?五脉金丹期弟子中比她阵法强的不是没有,我记得轩夏那小子不是年前刚通过玄清大陆高级阵法师的测试?
烟云巧脸色变化了一下,沉默不语。
倪长老冷哼一声,问道:那只凶灵鹫的尸体呢,在哪儿?
烟云巧将储物袋呈了上去,说道:凶灵晶被人取走了。
取走了?倪长老的脸色沉了下来,被谁?
不知道。烟云巧暗恨道,她从岑柳那儿拿来储物袋就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最重要的凶灵晶不见了。
你实在是倪长老语气不善道,查!查这次行动的所有人,包括他们六脉的,一定要给我查出来。
本来打算活捉的凶灵鹫死了,那它身上最重要的妖晶必然是五脉的东西。
他倒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偷拿他们五脉的东西。
第24章
赤阳峰山脚的食堂,一堆筑基期弟子乌泱泱的聚在一块,讨论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你们听说了吗,五脉和六脉因为这次行动结仇了,烟师姐认定了是他们六脉的人偷拿了妖晶,别提多生气了。
哎哎,你慢点说,什么妖晶啊,我这几天闭门修炼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嗐,就是十五那天两脉人一起组队去围捕凶灵鹫的事,结果那畜生被六脉的岑柳失手杀了,现在妖晶也没了。
什么呀,不是说阵法被人做手脚了吗?
有个穿青衫的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做手脚?你懂什么,她岑柳可是金丹期七层的实力,去的人中有人能在她眼皮子下做手脚?
立马有人附和道:这是实话,她实力那么强,谁敢啊?据说那妖兽厉害得很,在阵法中挣扎了许久,最后想从西面挣脱阵法,就被岑柳直接杀掉了,应该也是实在没法子了。
西面?我怎么听到的是北面?
这个不重要,要紧的是现在听六脉的口风,他们不认啊。
刚才说话的那人追问道:不认什么?
不承认是他们杀了妖兽呗,还说什么根本没看到妖晶的影子,骂我们五脉污蔑他们,你说气不气?我就问你们气不气?
根本是群白眼狼嘛,这只凶灵鹫本来就是我们五脉弟子先发现的,好心拉他们组队结果反被坑了,可真倒霉。
对啊,六脉的人真是太无赖了,心疼烟师姐,辛辛苦苦出去接了躺任务,回来还要被长老骂。
先前说话的人摇头道:烟云巧好歹是烟家的人,顶多被训斥个两句就此揭过了,但岑柳所在家族的分量也不低,现在她们俩杠上了,可有的闹了。
他们一群人讲话,李粲然安安静静地坐着吃饭。
一勺子饭,一勺子菜,再加一勺子汤。
浑身舒爽。
他昨天酝酿了半天,终于服用了那颗改善体质的丹药,以为身体会不适很久,来个上吐下泻等症状的,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丹药顺着食管缓缓下滑,最后在胃里慢慢消化完毕。
一开始以为自己吃了枚假药,结果在睡着的时候身体被慢慢改造了一番,体质比之往常大不一样,经脉流通得别提多顺达了,修为更是直接突破到了筑基期六层。
这样的丹药,直接来个一打该有多好。
好几天未见的俞子真也在食堂,他首先在人群中溜达了一圈,打听完消息后,坐到了他的旁边,折扇敲了敲桌面,问道:哎,到底是咋回事?
什么?
别装傻,我知道你也参与了这次行动。俞子真道,你当时看清楚了吗,确实是岑柳操纵阵兵杀的那妖兽?
李粲然咽下了最后一口汤饭,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然后道:不是。
俞子真抬起眉毛,不是她吗?那是谁?
我。
俞子真:
系统:【】
它对自家宿主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已经屡见不鲜了,因此在听到这个回答后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俞子真凝噎了好一会儿,才抽了下嘴角,道:你别开玩笑成吗?我在好好问你话呢。
就知道他不信,李粲然懒懒道:行,不开玩笑,我当时离阵法隔了不知多少米远,没看清,而且就算我看清楚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岑柳动的手?我对阵法这玩意儿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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