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见的确不错，小丑，在你的计划下，哥谭里已经有很多我们的同伴了。”

人形生物像是认识小丑一样，直径走到小丑的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同老朋友的交流会一样，十分随意地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不过是略施小计，真正做出那些事情，并导致他们绝望的，是他们自己~”

小丑笑嘻嘻地看向人形生物，对于他给出的计划并没有感到沾沾自喜，毕竟那都是他跟蝙蝠侠玩剩下的东西，用在哥谭的那些贪生怕死的人身上，完全不会让小丑感到太多的欢喜，

更何况执行这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形生物，并非自己。

“呵呵呵，你倒也是个奇怪的人类，明明有着特定的力量，却在绝望后没有成为魅影，关于这一点，我可是很好奇。”

人形生物突然变出一把刀，架在了小丑的脖子上，刀刃直接划破小丑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似乎是在期待着小丑的反应。

“你究竟是真的绝望了，还是没有绝望呢？”

“……噗哈哈哈哈哈！！！”

半响，小丑爆发出刺耳的狂笑声，也不知道是在笑对方所提出的疑问而感到好笑，还是对于对方所说的那个名为‘绝望’这一次而感到荒唐，亦或者是两者皆有，听到小丑的笑声，人形生物并没有做出别的反应，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默默地听着小丑的笑声。

“绝望，或许对于你们这些需要增加伙伴的‘魅影’来说，的确是不可或缺的一种情感，但是对于我来说，绝望这种东西，并非是我所期盼的。”

笑完过后，小丑将自己的手打在对方的刀上，原本拷在小丑身上的手铐在碰到那把刀的那一刻，直接成了一堆废铁，而小丑那张涂白的面孔下，是十分滑稽，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所期盼的，是蝙蝠侠自己彻底地跨过他所制定的底线后，让这位最理性的疯子变得和我一样！！”

‘啪啪啪啪啪！！’

“果然，你是最适合作为合作人的人。”

听完小丑的话，被称作魅影的人形生物收回架在小丑脖子上的刀，对着小丑鼓起掌来，对小丑的那股‘疯’更加感兴趣起来，同时为两个月前与小丑达成协议的自己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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