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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的小竹马——岩城太瘦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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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山骑在马上,看了一眼偏僻破旧的小客栈,又将目光转向梅疏生。

小厮下意识护在梅疏生身前,却不想梅疏生拿起挂在木轮椅后边的拐杖,支撑着站起来了。他微微颔首,算是行礼:李将军。

李重山不曾下马,睨了他一眼:逝水呢?

臣不知

我问你逝水人呢?

话音未落,李重山腰间的刀已然出鞘,架在梅疏生的颈上。他发乱未梳,两夜未眠,熬得双眼通红,看起来就像是杀红了眼。

梅疏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拐杖上,他也不曾晃动一下:将军何曾听闻君子不夺人所好。

李重山嗤笑道:逝水同你又不曾

逝水房中那些诗笺书信,将军难道不曾看过?

你住口!刀刃往前推了几分,李重山额上青筋暴起,那又如何?他现在是我的人,你就算喜欢他喜欢上一辈子,也比不过我喜欢他一天的分量!他人呢?

我送他走了。梅疏生平静地看着他,嘴角笑意淡淡,起码我的喜欢比你坦荡高尚得多。

日出,李重山庞大且肮脏的心思,曝露在日光下。他一刀斩断梅疏生的拐杖。

作者有话要说:李狗恼羞成怒,胖胖生今天更得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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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语不闻

早晨的江面有雾,江逝水却趴在窗边看得起劲。老管家坐在他身边,面上带着可见的喜色,轻声道:那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全是一片白的,看也看不清楚。

为求稳妥,他们躲在船只最下层的货舱里躲着。

江逝水笑着道:我在这里,看什么都是好的。

不是李重山怀里的一方天地,就算睡在暗室里,也甘之若饴。

老管家亦是笑了:小瀛洲风景更好,等到了小瀛洲,再置办个庄子,老奴还帮着管家,等有了钱,就给小公子娶

话音未落,不知是否撞到了什么,船只嘭的一声停住了。这条船一路南下,中途不会停歇,就算封城,这种小地方管得不严,船主与当地衙门又是认识的,请他们通融放行应该不成问题。

如今忽然中途停船,肯定是出事了。

江逝水朝老管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手轻脚地过去检查船舱门,确认门是关好的。几个大红木箱子堆在一起,里边装的都是些布匹,有两个木箱是中空的,老管家把那两个箱子打开,要让他躲进去。

四周都静悄悄的,连水鸟的声音都不曾听闻,安静得有些古怪。

江逝水朝他摆摆手,往回退了两步,方才退开,舱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木门撞在墙上,哐的一声巨响,江逝水被这声响震得头脑一懵。

李重山挎着刀站在门前,因为背着光,更显得他面色阴沉,目光冰冷,只有紧紧咬合的下颌线显示出他还压抑着怒火。

他身形高大,几乎将舱门前的光线全部挡开,江逝水站在阴影里,脸色煞白,就连唇色都是苍白的。他手脚发麻,挪不开步子,仿佛被钉在原地,只是那样怔怔地看着前面,眼中无光。

李重山往里走了两步,江逝水暗中掐着手心站稳,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胆怯。

不用吩咐,两个士兵就上前来,左右架着老管家的手,要把他拖出去。老管家自然是挣不脱的,只有朝李重山大喊道:你不许动他!不许动他!

李重山恍若未闻,赤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江逝水。

老管家更怕他会对江逝水做什么,便喊得更大声:李山,你背主忘恩!你不得好死!不许动他!不许!

同样害怕他把李重山惹恼,两个士兵只能加快动作把他带出去,不防备老管家挣扎的时候,脑袋磕在门框上。

江逝水下意识要过去看看,还没走出半步,就被李重山捏住了胳膊。底下人出去时,很识趣地关上了门。

李重山与手下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唯有老管家的咒骂声。而后他的声音也越来越远,直至舱门关上,就完全听不见了。

这种时候,江逝水反倒开始胡思乱想。原来这木门的隔音效果这样好,早知道躲在这里的时候也不用刻意放轻声音说话了。

李重山抓着他的手忽然收紧,他这才回过神。四目相对时,江逝水看见他的眼睛是赤红的,不是怒火中烧的那种,是遍布血丝的。

仿佛害怕被他看穿什么,李重山的手捏得更紧,另一只手也高高举起。他是习武之人,打人可疼,江逝水下意识闭上眼睛躲闪了一下,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李重山竟把手扶在他的后脑上,搓了搓他的头发,把他抱进怀里。

他竟然还安慰江逝水:没事了,没事了。

江逝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沉默。李重山抱够了,又扶住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没事的,梅疏生已经被我抓住了。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被梅疏生绑走的。

江逝水试图解释,小声道:我是自己

李重山注意到他手掌上用白布包裹的伤口,小心地捧起他的手:受伤了,怎么弄的?

是我自己用竹簪子

江逝水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他帮江逝水吹了吹伤口:你不肯跟他们走,他们就弄伤你了。

不是,是我自己

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李重山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江逝水只觉得无力。既然他不听,江逝水也懒得说了。

他不说,李重山便继续自说自话。李重山按着他的肩,让他在大木箱子上坐下,自己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一面检查他的伤势,一面道:刚才抓住梅疏生的时候,你知道他说什么吗?李重山顿了顿,忽然笑出声,抬起头看着他:他说他喜欢你。

江逝水蹙眉看他,他却低下头,笑得更厉害了:好笑吧?他怎么会这样想?他是不是以为从前那个婚约还作数?那个婚约是谁订的?之前听你爹玩笑的时候提起过。好像是你还没出生的时候,要是你是个姑娘家,梅家就要聘你,可惜你不是。梅疏生真可笑。

他把江逝水身上大概看了一遍,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便重新捧起他的手:上过药了没有?孟叶朴还在路上,等他过来了再让他给你看看。

李重山将他的双手拢在手里,极其珍视:把你弄丢了,我吓得两个晚上没睡,可算是找回来了。

他一抬头,看见江逝水正看自己,便伸出手要捂住他的眼睛:两天晚上没睡,不好看,你别看。

江逝水推开他的手,正色道:将军的话说完了吗?我也有话想说。

李重山瞬间正经了神色,直起身子,只听江逝水道:我是自己从窗户逃走的,与旁人无关,是我不想和将军

他说这话时,一字一顿,字字清晰,李重山没理由假装听不懂。于是没等江逝水说到最要命的地方,他就按住江逝的后颈,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一把,封住他的双唇,让他把话都咽回去,再没机会说出口。

唇齿磕碰有淡淡的血腥味,江逝水的双手被他钳得死死的,就算提脚想要把他踹开,换来的也只有一声闷哼和更加深入的回应。

分开时,两个人嘴角都沾着血,不像是亲吻过,倒像是撕咬过对方。

江逝水仍是不肯住口: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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