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查拉的样子看起来确实糟糕,不过再糟糕的情况也难不倒安琪,做完该做的事儿后,她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角落里的快银身上。
少年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倦意,护目镜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灰白色的头发乱得像鸟窝。
安琪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你还好吧?算了,不说客套话了,要不要去房间里休息一下?你现在看起来都能驾鹤西去了。”
快银:“斯塔克先生还有帕克呢?”
安琪:“现在应该在回纽约的飞机上。”
“是啊,纽约发生了很多事……”快银低垂着脑袋,闷闷道:“博士让你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后就去纽约圣殿找他。”
“已经解决完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哦,好吧。”快银很没精神的捋了捋头发,“那我……”
“你需要休息。”安琪温柔又不失坚决的说,“你需要休息,彼得。接下来的事我可以自己完成,去纽约,去圣殿,至于你——”她召唤出两个传送门,“你应该回学校好好睡一觉。”
快银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般的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安琪对着传送门一扬下巴,快银叹了口气,慢吞吞走了进去。
“里格斯小姐。”
特查拉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安琪看了眼他身后的苏睿,两人默契的交换了一个微笑。
“谢谢你的帮助。”男人说。
“不客气。”
特查拉看了看安琪身后的赤金光圈,神色里带上几分凝重。
“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
纽约要比安琪以为的平静很多。只是损毁的马路、街道边停靠的警车还有救护车、行人们交头接耳的模样都证明了之前发生在这座城市里的惊险一幕——
持枪的神盾局特工,把枪口对准了美国队长。
神盾局内部暴露出巨大问题,哪怕史蒂夫还有娜塔莎都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也没办法力挽狂澜。
毒瘤埋得太深、太久、不过短短48小时,一切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个人,当然,也不讨厌——神盾局的这些烂摊子也只有他才能解决。”托尼瞥了眼沙发上的尼克·弗瑞,“希望他不会刚刚苏醒就又恼羞成怒的昏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