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先生摸出一个柠檬,擦擦塞进嘴里啃了一口——十五年前的恋爱,大概还是少女的初恋呢。
就算他的守备范围是十二岁以下,为了夫人也不是不能把这个标准进行微调。
可恶,好想咬被角!
“然后?”兰波教授歪头想了想:“然后就在巴黎街头混了一年,偶然被老爹收养,作为他的矛待在巴黎公社。过了好几年战争才结束,魏玛政府被推翻,直到那时我头上的通缉令和叛国罪才被取消,但是从军队逃跑的履历可没法子改。后来老爹打算洗白组织,作为干部之一我就进了欧洲异能谍报局重操旧业。”
她磨了磨牙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在异能谍报局遇见了保尔。”
再往后都是黑历史,大小姐她不想说。至于漂洋过海跑来日本后的经历也不用讲,说不定森先生知道得比她自己还详细。
“所以夫人现在……仍旧是巴黎公社的干部?”他比较关注这个问题,这么大一个老婆,不能弄不清楚归属权。
她摇摇头:“我们都是洗白上岸的良民,什么干部,请叫我兰波议员,谢谢。”
神他妈的议员。
森先生露出“QAQ”的表情,兰波教授从被子底下伸脚过去轻轻踢了他一下:“我难道还不能有个政治地位了吗!”
两性平等是现代文明社会的重要标志之一,女性公民理所应当享有与男性一样的政治权力,这一点就连森鸥外也不能说不——真要摇头可能会被夫人从床上踹下去,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做这种傻事。
“好的呢,求夫人关照。”在卧室里完全不把脸当回事的老男人蹭过去靠近妻子,微笑着伸出手帮她理了一下有些纷乱的黑发:“只要夫人高兴,无论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离开我的控制范围除外。
阳光透过乳白色纱帘后变得温和柔软,清晨的兰波教授看上去可口得有些过头。他伸出去帮她整理头发的手逐渐不那么老实,逐渐向下的过程中被她笑着反手摁在腰间:“起来了,你不是还要上班?”
“夫人的心情比什么都重要。”
被他哄得很高兴的教授小姐奖励了首领先生一个早安吻,在走火的边缘及时悬崖勒马,非常残忍无情的推开他:“还不赶紧起来出去赚钱养活我?!”
“夫人~”
“撒娇卖萌也没用,您已经过了能使用这个招数的年龄了森先生。”精准的吐槽一刀致命,首领先生捂着胸口从地上捡起睡衣往身上套:“太无情了,夫人您实在是太无情了,收缴了可怜老男人的小金库后就对它的前主人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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