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闪身就往A组烹饪台去了。
另一名组员在烹饪台上留下了几碟切洗干净的食材后,早就消失不见了。
本来好好的厨艺比拼,突然变成了和林楷牧的二人相处,秋喻被其他艺人们的好意弄得非常无奈,只能公事公办地继续炒刚才没炒完的菜。
弄完食材你就回去吧,你们的菜式比我们的难。
林楷牧弄着手上的虾,很是柔情地看着秋喻:不难,都快弄完了。
我看你一直掌勺,累吗?要不要换我来炒?
不用了。秋喻将电磁炉往边上挪了挪,尽量和林楷牧拉开距离,不用你操心。
因为烹饪台是在农庄里临时搭的,所以桌子不是很稳,一挪东西了桌子就有点儿晃、会磕到一旁的固定架。
固定架被磕了一下,头顶的摄影机似乎也被带着摇。敏感的秋喻抬头看了一眼,奇怪道:怎么感觉这摄像机不是很稳呢?
有种不安的感觉在他心里升起。
林楷牧听秋喻这么一说,也没抬头看一下,满脑子想着要靠近秋喻,趁机往秋喻身边站了站:错觉吧。
秋喻却觉得不大对劲,盯着顶上闪光的摄像机看了许久:不是吧?它好像真的在
晃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头上的那台笨重的摄像机就猛地往下一坠、快狠准地往秋喻的脸上砸!
秋喻瞪大眼睛,那闪着绿光的镜头对视。有那么一瞬间,秋喻看见了镜头上倒映着的自己的双眼!
过于突发的情况下秋喻无法做出任何行动,呆滞地站在那抬着头、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死定了!
可能会被毁容。
秋喻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睫毛被重物坠落时带起的风吹了一下。
然而,没等秋喻和摄像机来个亲密接触,从旁边而来的一股巨大拉力将秋喻用力拽了过去。那力气,大到要将秋喻的手臂拉扯下来。
小心!
仔细一听,竟是余承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
第14章
他人的尖叫和重物掉落的巨响,让秋喻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你秋喻这才看清了余承玺的脸,愣愣地转头看了看地上,发觉两台摄像机都掉下来了。
因为数据线牵连着的缘故,另一台摄像机在前一台坠落时也被扯着坠了下来,先后砸在了余承玺的背上。单说摄像机或许重量并不大,但从那么高的架子上落下来,又有棱有角的,往背上一砸不得痛死了?
嘶余承玺将秋喻稳稳当当地搂在怀里,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我今天这件衣服可是限量。
看众位捂着嘴巴的艺人就知道,刚才那一下,有多么吓人。
秋喻惊魂未定,心疼又气愤地摸了一下余承玺的背,责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衣服!
余承玺痛得缩了缩脖子,满口抱怨:这可是为了你才报废的你不论如何都得送我一件新的!
你!
秋喻又想问他疼不疼,又想教训他居然还在惦记着衣服是不是限量!刚要开口,秋喻又觉得手上的触感不大对:余承玺的衣服上怎么湿湿嗒嗒的?
秋喻愣了愣,举起手一看,手上居然沾染了血红一片。
心有余悸的秋喻被手上鲜红的颜色一刺激,顿时大脑轰的一片空白,当场白眼一翻、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诶?余承玺抱着秋喻摇了摇,满脸不解地自言自语道,被砸的是我,怎么晕的是你?
Omega,真是脆弱啊。
事故突发,录制被迫中断,所有艺人都先回去等后续通知。秋喻则在李德才的安排下,被送进了余家投资建设的私人医院里。
林楷牧不愿回去,在医院里焦虑又后悔地等了整整一个下午,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没能及时发现摄像机的问题!
因为不清楚秋喻的具体去向,手术室的灯又一直亮着,林楷牧想当然地认为秋喻是在手术中,坐在手术室前自我反思了好久。期间他还想到了各自不治重症、和秋喻身陷病痛时的扭曲面目,惭愧得他不能安坐,在手术室门前来回徘徊了好久。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林楷牧激动地望了过去,却看到走出来的是做完缝合手术的余承玺。
林楷牧的脸立马变得跟脚底板一样黑。
怎么,在这里站着?等我啊?余承玺明知道林楷牧是想找秋喻,依旧故意歪曲道,那可惜了,我不会谢你的。
上一次两人在盛典后台会面时,林楷牧还不知道余承玺的身份这么吓人。这回知道了,也就不敢过多呛声了,开门见山直问:秋喻在哪?
余承玺挑眉:我会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林楷牧忌惮着大少爷的身份,不敢和余承玺有过多言语上的冲突,但话里话间,还是透出对余承玺的不屑,你以为我不会一间一间地找吗?
在林楷牧看来,余承玺不过就是一个比他年轻、比他富有、比他有权、比他家境背景好、比他硬件条件好的一个乳臭未干的Alpha弟弟而已,有什么资格趾高气昂、高高在上?
余承玺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还不如我家二哈聪明。
你觉得我会把秋喻放在你能找到的地方吗?
林楷牧本想反驳前面那句贬低的话,但听懂了下一句后,林楷牧愤怒地上前拽住余承玺的衣领:你!你果然要禁锢秋喻、想把他当成生育机器!
秋喻在哪?现在立刻马上将秋喻放出来!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余承玺丝毫不怵地推了林楷牧一把,拍掉林楷牧的手捋了捋圆领的T恤:你看我,你觉得我害怕吗?
余承玺歪了歪头,朝旁边的李德才使了个眼神;李德才立马心神意会,凭空打了个手势。等候许久的特种保镖们收到了信号,三三两两地从不同的空病房里走出来,围成圆圈,堵住林楷牧的去路。
这场景,真是像极了港家电影里的片段。
特种保镖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平均身高一米九以上甚至两米,又都穿着黑西装,给人极强烈的压迫感。林楷牧向旁退了半步,有些惶恐地看余承玺: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
余承玺没有了往日里吊儿郎当的随性感觉,一双狼眸般尖锐的灰色眸子里,透出冰冷无情的寒光,全然不给林楷牧任何选择余地。
我们聊聊。
病房内,昏睡了大半天的秋喻缓缓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白色,白到秋喻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