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都落下了带着酒气的、紫色的鬼的传闻。
不就是酒鬼吗。
边适这么想着,呼出口气。
还是有些头疼。
有这么个任性的Servant,无论是谁都会头疼吧。
这次离开的时间不算太长,过去还没有一年。
因为回来的时机也赶巧,带土还在水之国......暂时是见不到了。
她去了一趟晓的基地,倒是不出所料见到了新人。
飞段。
宗教信仰不太一样,边适就没去接触他。
角都倒是抬眼看了她一会。
虽然迟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闲饭,但最开始那一批资金下来确实让他有点好感。
......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觉得这个小鬼不会理财。
“你是阿飞身边那个。”角都只露出双眼的面孔上没有显露出什么表情。
“嗯。”边适也不遮掩,“我们见面很少。”
“哼......还以为一直待在高塔中......但现在看来,也是个恶劣的家伙。”
“我以为我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
话是这么说,她对角都突然给出的评价并不意外。
他是个百岁老人了。
有了一定的人生经历,总是能看得出身边的是些什么样的人。
更何况......她确实不怎么遮掩。
本性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从不觉得需要去掩盖什么,恶就是恶,没什么好说的。
她欢愉,她罪恶,就只是这么回事。
但她确实错过了不少东西——
组织的人一下就少了,怪冷清的。
“我来取点东西。”她顿了顿,“迪达拉的黏土还有剩吗?”
“有是有......怎么,有爆|炸情谊了?”
“那倒不是。”边适笑了笑,“就是有用而已。”
给晶核打点掩护。
而这段时间下来,病毒已经扩散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数量不亚于在库洛洛那边飞艇上流血之后。
密密麻麻的声音在脑子里嗡嗡作响,脑子里的位置信息杂乱得让她偶尔都会感到混乱,坐下小憩都有些难以闭眼。
趁着这一时间,她去了趟木叶。
她还在被通缉,但因为没有作恶的传闻,连通缉令上的数字和等级都少得可怜。话虽如此,她仍然易容了。木叶这边进村对变身类忍术的排查很仔细,但易容却难以管束——大蛇丸不就是这么混进来的吗。
比想象中要混乱一些。
兴许是因为捕捉尾兽的风波,街道上的人都变得稀少了。她去了几家熟悉的店铺,店里的客人数量也不怎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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