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老板气得噎住，摇摇头，转身要走。

萧若忙道：“先别走，问你个问题！她经常来送水吗？”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那老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萧若莞尔一笑：“因为我是你的顾客，是来你店里消费的，我准备买你一个几百块钱的网球拍，问你个问题都不行吗？你这么跟钱过不去？”

那老板听了，脸色不由缓了缓：“她确实经常来送水，我的水基本都是她来送！”

萧若微微眯眼：“都是她来送？没有别人？”

“是啊！”

“那你有没有发觉，她有时候会很古怪？”

“什么意思？”

萧若想了一下：“就是说，她今天给你的感觉和昨天给你的感觉或许不一样！”

听了这话，那老板皱眉，想了半天，忍不住嘀咕：“倒真的是，有时候觉得她特别文静，不愿说话，有的时候却有些活泼，会主动和我开个玩笑什么的！”

萧若轻轻点头，喃喃道：“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

“没什么！”

那老板叹了口气：“说实话，这小丫头真是不容易，有次我跟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家在偏远的山村，能来城里上学相当不容易，闲暇时间要拼命干活，才能支付得起学费和在这里的生活开销，这么漂亮的女孩还这么努力，真的很难得，也真的很可怜！城里的小姑娘哪里吃过这个苦啊！”

萧若点头：“确实不容易！”

心里忽然很疑惑，她们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要装成是一个人呢？而且是刻意装成一个人，在变魔术吗？

在店里买了网球拍，打车回学校上体育课。

碰巧的是，网球场相邻的排球场也在上课，上课的人里竟然就有舒雨菱，穿着一身运动服，头发扎个马尾在后面，垫球的时候，马尾上下跃动，很是可爱。

她在球场上也很努力，虽然是打排球，动作却很美，好像跳舞似的，看得许多男生都忘了在上体育课，几乎成了美女欣赏课，傻乎乎地往那边看着。

萧若嘴角微翘，果然是两个人，那个舒雨菱还在外面送水呢，不可能回来得比自己还快。

他拿着网球拍，溜达着到了排球场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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