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去拉她的手,两人并排躺着,双手很容易就碰到了一起。
秦澜手指头本能地一缩,然后稍微发红的眼睛看着我。我忙解释:“我就是……”
话没落,她倒是伸手抓住我的手,两人的手都很热,一些汗逐渐出现在手心。
“便宜你了,别想歪啊。”秦澜捏了我手掌一下,嘴上警告着。我翻白眼:“这有什么能想歪的?拉下手又不是干嘛。”
她就瞪我,我不说了,让她说。她也不说了,不想说了。
结果我们硬是拉着手躺了大半天,最后她抽了回去:“睡觉!”
她说话老跟要吼人一样,我说好,你屁股过去点让点儿地方给我。
她气骂:“你睡地板,别想跟我睡!”
这是宾馆啊大姐,地板可不好睡。我说没关系啦,我又不会对你干嘛。
她往那边挪了挪:“你要是敢干什么看我不阉了你!”
我真不想干什么,我就累了,伸伸腿儿呼呼大睡,不多时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翌日清晨,我旁边空无一人。我坐起来擦擦眼角,听到厕所有水声。
秦澜已经起来了,在刷牙洗脸吧。然后她忽地偷偷打开门探头看我。
我们就对上眼儿了,我有点迷糊,她则满脸通红,哐啷一声又缩回了厕所。
这是什么情况?我还没多清醒,揉揉脑袋才猛地醒悟,她是想看我醒了没有,没醒的话她好剃毛。
我当即干笑一声,下床出门:“我去买点早餐。”
秦澜没回应,我牙都没刷,在外面转悠了半小时才回去。
回去后她已经搞定了一切,正脸色平静地等我回来。
我真挺尴尬的,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嘛?
我也不好多看她,免得她暴露了自己羞愤的内心。
于是气氛就一直很诡异,昨晚明明气氛很好的,现在却诡异得很。
我搁厕所里半天秦澜都没吭声,然后我出去一看,她吃完了我买回来的早餐,还是一声不吭。
她的脸上有着难以察觉的红润,睫毛也不安分地眨动着,显然坐立不安。我是蛋疼不已,当初我干嘛要抓她的毛呢?
也不知该说什么,闷闷地过去想跟她告别,她手脚都动了一下,在我要开口的前一瞬间她忽地如同火山爆发了:“你干嘛不吭声?哑巴了啊,我不就是剃毛嘛,你尴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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