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怎么可能?我抓的是砖头耶。我说你别为难我啊,她相当冷淡:“爱学不学。”
好吧,我认了。我就抓着砖头甩了,学着她那样一划而过,结果尼玛把砖头甩出去了。
我尴尬不已,她摇头:“什么都不懂,你没看到我的腰是怎么动的吗?手臂和手指又是怎么动的?”
我蛋疼,指了指天:“大姐,天都黑了好吧,你又那么快,瞎子都看不清啊。”
她沉默片刻,手一滑再次捏着刀片:“那你这次看准了。”
我说好,没多少时间了,赶紧吧。她眸中寒光一闪,那只手臂缓缓抬起。
我终于看清楚了,她抬手的同时,手腕也诡异地弯曲着,她似乎屏住了呼吸。
“借助腰力,手腕下沉,抵达目标的时候瞬间爆发。”
她讲解着,很是负责,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手,她的手已经抬到我眼前了,然后手指绷紧,指间的刀片向我喉咙割来。
她速度很慢,但我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丝杀机,吓得我忙后退一步,那刀片刹那划过,又是一闪而过。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得不怀疑她了:“你想杀了我啊。”
她眯起眸子:“没有,是你的错觉,就算你不躲我也划不到你脖子。”
我喉咙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这玩意儿太吓人了。她也不再演示了,让我自己琢磨:“你甩砖头吧,自己探索一下如何借力以及怎么使力,抓住爆发点,一击毙命。”
说得真像豹子。
不过我信她,我就又抓起砖头甩了起来,还别说,看她演示了一下我有了点门道,起码不会将砖头甩出去了。
但是如何借助腰力呢?如何使用手指呢?往往爆发的时候就无法抓紧砖头用劲儿了。
我陷入了沉思,专注地甩着砖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空地上也陷入了黑暗。
四周并没有灯光,远处楼房的光也照射不到这里。冰姐如同一只鬼魅隐在黑暗中,她冷漠地盯着我。
我并没有在意她,而是一直甩着砖头,等最后手臂都要脱臼了,我还是没掌握诀窍,但我感觉差不多了,毕竟那群特种兵将我折腾了那么久,我也算有点小功夫。
我停下来休息一下,忽地发觉冰姐不见了。
我有些惊愕,她哪儿去了?现在怕是深夜了,难道三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我四下张望,然后背脊发凉,猛地转身一看,冰姐就在我身后半米处,我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身影。
直觉告诉我她现在状况不好,我没惹她吧?难道她受不了了?毕竟看了我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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