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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重生)——欲来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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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年也停下脚步问:怎么?

唔,送礼?谢宁看够了油纸包,这才继续走路。

嗯?

谢宁却没再说什么了,揪着周寂年的袖子跟人去店宅务。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店宅务就是解决老百姓们的心头事,是官府在各地管辖百姓住房的机构。

店宅务租赁房屋的获益是巨大的,所以有限制。当然也就有保障。只要签了契约,出租人不得擅自多赁或加租金,也不能借翻修屋舍为名,随意加房钱。

牙郎很是友善,仔细听完周寂年的要求,开始细细地给介绍道:东街靠书铺街,虽贵些,但大都是读书人租住,只年租,六两四。

民间有一个说法,一百万买宅,千万买邻,所以读书人都喜欢靠着书香气浓的地方租住,邻居都是读书人。再就是书籍昂贵,方便借书和读书。

还有吗?周寂年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上北胡同,出了巷子就是集市,半年租子是二两六。

后面又问了几处,比较来比较去,还是上北胡同的合适一些,镇上出租的房屋格局大多相似,前是院子,后是宅子。

但凡建的花费了心思的,要么是自己住,要么只卖不租,防止租户出什么意外坏了宅子风水,怕卖不出去,或者低了价亏钱。

总的来说,一年的房租都得个五两银子。

出了店宅务,周寂年去买了粗海盐,置办齐全后,赶着去取桶牵牛。两人在镇上走了一天,回村的路上,谢宁坐在周寂年身侧,歪着头把人靠着,有些困乏。

周寂年以手背试了试人的额头温度,可有发热?

没有谢宁懒洋洋地开口,打了个哈欠说:再卖十次鱼,咱们就够租子了。

你那虽是无本的买卖,但不长久,水潭洞的鱼是有数的。周寂年放下心赶路。

哦。谢宁点了下头,脑子有些迷糊了。

见宁郎昏昏欲睡,周寂年也没再开口,搂紧了人赶牛车。

夕阳西下,道路被太阳光照射,像撒了一地的金子一般,阳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一路睡到进村,直到把牛车还去给阿爷,谢宁才醒过来,拖着软绵绵地步伐,拽着人衣袖,被牵回了周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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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周温书在书房端坐,手捧一卷话本看的津津有味,一手去端茶杯,没了茶水,他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书,张嘴就喊:娘,添些茶水来。

他娘坐在门槛上,剥花生米,一听叫喊,忙不迭迭地去提着茶壶,不知道的以为伺候皇帝老爷呢。

周大媳亲自给倒了一杯茶,又将茶壶放在儿子书桌,说:茶壶搁你屋头,没几天就中秋了,娘剥些花生米做酥,拿去祈恩寺换银钱。

周温书一听中秋节和祈恩寺,马上想起来,他和镇上学府的书生们有约,中秋宴,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娘,把奶奶叫来,儿子有事相商。周温书虽语气温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大逆不道。

和长辈议事,不亲自去请安,反倒吩咐亲娘把人唤来?更加惊奇的是,他娘习以为常,应了一声就急匆匆去找周奶奶了。

周奶奶来了一听是要银子,心疼的眉头紧皱,上月末才给了大媳妇五两银钱给大儿子治病,一个字儿都没回来,又要一两银子参加什么文人宴。

唉,到底是大孙子,忍一忍,明年高中就熬出头了。

周奶奶:可省着些花,过了中秋,又要交束脩了,家里近日事多,田里也没收成

哎哟,娘,儿媳这不是做着呢么?再说了,过了中秋,就是秋收了,粮食一卖,束脩不就出来了吗?温书是去增进学识的,明年就靠秀才了,娘怎好在这节骨眼儿上节省?

周奶奶嗫嚅不敢再吱声,心里却有气,但是不敢发出来,得罪了未来的秀才孙子就坏了。

奶奶放心,孙儿省的。这次中秋宴,是镇上许秀才发起的,孙儿并非去玩耍,只为借些前辈的经验。周温书一贯的温声细语,他这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最是讨周奶奶欢心的。

孙儿明年中了秀才,家里田地就不用交税了,孙儿也好孝敬奶奶。

周奶奶这才应声了,诶,奶奶的好孙子,奶给你取银子去。

等周奶奶走了,周大媳和儿子抱怨,人啊,老了脑子都不灵光了,拎不清的

娘不是要剥花生吗?快去吧,莫要吵儿子了。周温书打断母亲,拿起书继续看故事,这书生昨夜和狐女一夜风流,他着急看看今夜这狐女还会不会出现?那书生还能不能和她再续情缘?

周大媳住了嘴,自从她汉子卧病,她在这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她也不识字,只知道儿子用功的很,天天捧着书看,她可不敢扰了儿子。

谢宁从爹爹房间出来,跑去水盆照脸。

刚刚他炒了粗海盐去给爹爹烫腰,爹爹说他脸上白净了不少,他自己天天摸,所以摸不出来,家里都是男人,又没有铜镜。

周寂年挺直腰身,对窗抄书,只抬了眼眸看了小院子里捧着木盆臭美的小夫郎,又看回诗书,问:怎么?

爹爹说我脸上干净了。谢宁嘟嘟囔囔,左看看右看看,摇头晃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过来。周寂年放下毛笔,朝院中之人招手。

谢宁吧嗒吧嗒跑到窗前,扶着窗沿踮起脚昂着头往人脸上凑。

周寂年眼角柔和,捧了宁郎的脸自己观察,确实干净了,仔细看有些小纹路,但是已然没有了刚成亲那时,如薄羽的皮屑。

如何?谢宁急问。

周寂年没回答,又握人的手腕,掀开衣袖看手臂,细嫩白皙的手臂上,还是交错的红色小血线埋在皮肤下面。

周寂年怀疑,宁郎愈合不似上一世鱼鳞血纹,很有可能和那水潭洞有关,也很有可能和那潭中鱼虾有关。

是与不是,用时间即可验证,周寂年松开手,抚了抚宁郎鬓角的碎发,道:确实干净了,明日再上山,我们去水潭洞。

谢宁瞬间忘掉脸上的情况,撑着窗沿,双脚离地凑上去小小声地说:捉鱼卖钱。

不卖。周寂年收了笑,无奈弹了小财迷一个脑蹦子,我抄书了。

谢宁站回地面上,右手捂脑门嘟着嘴瞪人,见周寂年迎着光,五官被光线照的一面亮一面暗,抿紧的薄唇冒着之前吻他额头的热气儿。

谢宁捂着嘴偷笑,整个清水镇,他也没见到过能比他夫君俊朗的人。

溜溜达达又回了爹爹的房间,谢宁去摸了摸粗海盐,还烫手呢,虽然隔着被子给爹爹烫腰,他还是多问了一句,爹爹烫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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