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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重生)——欲来迟(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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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的小敬丞还爬不稳当,却总想着站起来,身边但凡有个能让他爪爪勾着的,那他肯定要借力站起来的。

这会儿他扯着软塌上铺着的垫子边边,弓着小肥脚,用五根圆乎乎的小脚指头抓地,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他的奶娘蹲着,拿手虚护着他身子,防止他跌倒。

谢宁抱着女儿进屋找他,身后的小丫头端着两盅辅食。

敬丞都会走了啊?真行,比哥哥早。渝哥儿一岁才会站,走路更是快一岁半了。

小敬丞听到爹爹的声音,扭着大脑袋回头看,兴奋坏了,啊嘎!

因为掌握不好平衡,也可能是脑瓜太重,小肉腿一打弯就要跌倒

还好奶娘尽责,护住了他,搂抱在怀里了。

有吃的,他就乖乖坐着了,上下上下的晃悠小脚丫,小嘴儿嘟嘟吃蛋羹。

有蛋羹黏在他下唇角了,他傻乎乎的伸了伸小舌头,一直添下唇,伸不出来,小人家家还不会伸长舌头呢。

实在添不到嘴角的蛋羹,他就吧嗒吧嗒小嘴儿,硬是用上唇将蛋羹抿回嘴里了。

嗤嗤谢宁稀罕得不行,敬丞的贪吃的小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小胖丞吧嗒吧嗒嘴里的蛋羹,咧嘴儿一笑,炫耀四颗门牙,咳咔

哈哈谢宁拿手去勾他胖胖的脸蛋儿,你知道爹爹笑什么吗?你就跟着笑?

小胖丞更高兴了,小胖腿儿又踢又抖的。

吃吧,好好吃。谢宁收回手,放在怀里的婉姐儿肚肚上捂着,后者乖乖坐在他怀里,木着小脸傻傻看着哥哥笑,自己也好心情地踢了踢脚丫。

下午的时候,绿禾牵着小正豪来了,说是来看嫂子,其实是来给谢宁送木轮车的。

这是鲍兴抽闲给做的,四四方方一个木架子,中间用结实的布缝了座位,四个角装了木轱辘。

可以将两个小奶娃放进去坐着,也可以站着推着走,摔不着也不受困。

鲍兴真厉害,这可太方便了。谢宁单手抱着女儿,推了推木轮车。

木轮车发出轱辘声,这样孩子在里面动了,大人都能听见。

久不来,家里晒了好多茄干,回去的时候带点儿去,正豪也能吃,我没放辣子。谢宁对绿禾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绿禾答应了一声,听宁爷对她说家里,她心里很是感动,只想着这辈子都要将宁爷和三个小主子放在第一位。

小正豪快十岁了,也知道事了,所以这次没喊着找渝哥儿玩,乖乖牵着后娘的手,一道去看后娘的嫂嫂了。

谢宁想将女儿放进小木车,婉姐儿紧紧揪着爹爹的衣襟,两条小腿儿来回踢,瞧着还挺灵活。

哇哈啊哈啊婉姐儿立马皱眉头,张着小嘴儿就喊。

好好好。谢宁只好抱起她直起身来。

一旁在奶娘怀里的小敬丞跃跃欲试,小爪爪一指发出轱辘声的小木车,啊哇!

那哥哥坐,你看哥哥玩好不好?谢宁拍着婉姐儿软软的背,来回走了两步。

小胖丞叉着小萝卜腿儿,站在车车里,拿小爪爪抠着小车车,小脚不会动,就拿手臂推着框架来回使劲儿。

嗯嗯!小胖团子哼哧哼哧的推搡车车,就是小腿儿不迈,原地不动瞎费劲儿。

谢宁蹲下去,让婉姐儿踩在他的腿上,问二儿子,好玩吗丞儿?

哼哼小敬丞一笑,口水直流。

甭管二哥笑的多开心,笑的多憨,她周婉婉不感兴趣,就是要赖爹爹身上,拿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看着二哥,抿着小嘴儿沉默。

自从有了这个小轱辘车,小敬丞学爬练走的劲头更盛了。

庆元帝生病了,暂定之后三日取消早朝。周寂年自然就省了寅时起床的功夫,这下小敬丞可不干了。

周寂年被儿子嫩嫩的小奶音叫醒了,抱了他去把尿,顺便就在院中发起晨呆。

林锦起的也早,吩咐灶下去开火,之后就想过来抱孙子,难得不需要早朝,今儿怎不多睡会儿?

小敬丞坐在父亲怀里,两只肉爪爪抱着父亲的大手掌,用四颗小奶牙磨着啃,专门啃大拇指下面连着的那块肉。

啃得口水直流,大眼睛眨巴眨巴。

周寂年手上卸了力气,刚起床声音都懒懒的,天微凉他就喊,睡不成了。

林锦笑着夸,日日陪你阿父朝起,辛苦了,我们敬丞将来也做大官上早朝。

周寂年就感觉手掌被两个暖烘烘的热源扒着,手指肌肉传来湿乎乎的感觉,他拿手指尖点了点二儿子的小胖脸。

呜哇!小敬丞不耐烦咆哮,甩了下小脑袋,抱着继续啃。

林锦笑开,走,爷爷抱你去吃奶了。

家里有条件,都是奶到娃儿自己不吃了,才断奶。

林锦吩咐人将婉姐儿也抱走了,周寂年拍拍衣摆回房间,没有他的床上,小夫郎睡的四仰八叉,周寂年俯身下去熊抱住了。

嗯?谢宁被热醒,抬手对着周寂年的背就是一巴掌,软绵绵抱怨:重呀

周寂年抱着人翻了个身,叫小夫郎趴在他身上。

谢宁是真的困,带孩子耗精力,抽空他还要理账,脑子转个不停,还好他睡眠质量好,一觉无梦,睡醒就精神了。

趴在熟悉的人身上还挺舒服,谢宁睡得迷迷糊糊的,拿手扒开周寂年的衣襟,脸蛋儿贴着周寂年胸口,还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周寂年微微抬了抬头,在小夫郎头顶亲了一口,抱着人放松犯迷糊。

又睡了一个时辰,谢宁才彻底醒神了,感觉脸下湿湿的,忙爬起来抹了一把脸

然后傻眼看着周寂年的胸口,拿袖子擦了擦,他长进了,只红了耳朵。

夫夫俩九年,更丢脸的都发生过,在人胸口流个口水,不算啥了。

周寂年胸口被搓,自然也醒了,坐起身来问外间,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辰时一刻了。秋莲在外回答。

谢宁看屋里睡篮是空的,问夫君道:他俩醒这么早啊?

嗯。周寂年心情好,说两句趣话,天天累着你,为夫罚他们没有懒觉睡,替你出气。

噗谢宁忍不住喷笑,是替你出气吧?

周寂年挑眉,嘶?这就会了吗?

会顺杆往上爬了。

你以为呐?谢宁骄傲,小两口幼稚拌嘴。

今日京城周家,难得的不过年,又非休沐,上老下小的齐聚一堂过早。

吃完早饭,谢宁给周寂年戴上官帽,亲自送人出了大门,石头永远早周寂年一步出门,牵着马候在门口了。

路上当心着点。谢宁叮嘱,目送夫君策马朝翰林院去了。

再回院里,小敬丞又坐上小木车了,而渝哥儿坐在凉亭里,面前是一把古琴,他拨弄两下,弹得很糟糕

琴音呕哑嘲哳,弦涩指钝的感觉,谢宁深吸一口气,大儿子喜欢,弹吧弹吧。

但是小敬丞就很捧场,坐在小木车车里,抓着车栏小屁股蹲蹲起起,脸朝着凉亭的方向,小嘴儿还发出咔咔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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