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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弱却是攻(穿越)——持续修仙(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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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诡原本急躁表情僵住,说什么呢。

真心话。见对方耳朵红透了,贺儒钰低笑两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面。

言归正传,

贺儒钰撑着下巴研究照片,挑出一张照片给对方。你看这张。

嗯?付诡看着上面的照片,嗤笑声:拍得真烂。

全靠贺儒钰一个人撑着,不然得拉垮什么样。付诡突然惊觉起来,现在是注意这些的时候吗?他怎么被带歪了。

我的意思是......这张照片是昨天下午六点左右拍的照片,在WSX大厦那。

贺儒钰将那张照片放下来。我按照拍摄时间顺序,把照片排列起来了。

这张是大前天早上七点左右,在OU路口。贺儒钰指着倒数第二张。

然后依次将拍照时间地点推算了一遍。

见付诡怔愣着望着自己,贺儒钰挑眉,有什么问题?

能保证真实性吗?付诡问。

应该可以。贺儒钰指着衣服:我换衣服习惯按照某种顺序来,最近是12套衣服分别在12天穿,这段时间我除了三天因为下雨更换衣服,其他都是正常规律,按照这样推算,基本上能推出日期。

毕竟我到事务所上班的时间,也才只有不到一个月而已,这些也应该是上下班途中拍摄的。贺儒钰撑着下巴。

一直被盯着,他在这方面基本麻木了,也就懒得在上面注意。没想到会出现这茬。

要不要找问问矣役......

贺儒钰很快否定这个主意,并且把它丢出去。弱者雌伏,趁机踩一脚才符合那些人的风格,不落井下石就谢天谢地了。

按照我的想法,鬼魂不太可能拿着相机到处跑,所以可能有个同伙,而且是人类,不确定他是不是被威胁......现在监控很发达,查一查监控,在那个时间段进行排查,应该能找到几个可疑人。现在只能期盼,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没有设立结界。

你一开始就想好了?付诡不由看了人一眼。

贺儒钰挑眉,面上带着些无辜,刚想到。

付诡瞥了人一眼,没有立刻说话。

要试试吗?贺儒钰垂下眼睑,落在手指处,此时红线已经到达第一个指节。

时间不多了。

付诡打开电脑,将视频全部导出来:这是那时候的路况。

每个大约三个小时的区间,同一个时间段不同方位有很多监控,还是好几天的量......这光是看完,就需要很长时间。肯定是来不及的。

贺儒钰也没想到这么多,他按照最开始的照片,找到相应监控录像。

开始一帧一帧进行排查。

比想象中难度高......他表情显得有些无奈。

瞥了眼依旧在查监控的付诡,贺儒钰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的自己。

原来我在相片里面,是这个样子。

别愣着,快点继续。付诡把照片抽出来,目光没有离开屏幕:想看回头我带你去拍。

应声表示了解,贺儒钰叹口气,继续开始看监控视频。

时间过去后,他们粗略锁定了几个人。但是具体是谁,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盘查。

看着几位可疑身影,贺儒钰视线垂下,此时红线已经蔓延到手指根部,并且早继续往下延伸。

现在只要排查这些人的身份......付诡将画面放大,语气带着些咬牙切齿。别被我抓到是谁,到时候虐死你。

你会找到我吧?贺儒钰冷不丁冒出这句。

当然。付诡意识到什么,视线落到贺儒钰手上,只见红线与已经来到掌心的姻缘线,时间到了。

听着这句肯定的话,贺儒钰眉眼舒展开:等你啊。

囍字从空中出现,来到贺儒钰面前。他身子一轻,整个人失去意识,等回过神的时候,便感觉自己坐在某处。

眼睛微阖,身子动不了。

以前的记忆上涌,让他想起随时丧失对身体支配权的感觉。这体验真是......让人难忘啊。

无法动弹,但是五感还在。

唢呐鸣奏声响起,时而悠长,时而急促,时而低泣、时而欢喜。

贺儒钰此时身穿喜服,乌发披散,白玉皮肤因为艳色而显出强烈且惊艳的对比。整个装扮,没有什么繁琐修饰,只有很简单的喜服,以及散开的乌发,硬要说......此时一条红布蒙上贺儒钰眼睛,与朱唇交相呼应,带着种朦胧感,想让人一探究竟。

暗色轿子仿佛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亮堂起来。

轿子一颠一颠匀速前进,随着时间推移,时不时影子投射在轿子的帘子上,但不知是什么东西。

在贺儒钰说完那句话后,整个人往旁边倒去,面色苍白呼吸平稳,看上去与平常没什么不同,似乎只是沉睡过去。

但是付诡知道,仪式已经开始,要是自己赶不上,这人就要跟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人结婚。

艹!没忍住又爆个粗口,付诡将贺儒钰平放到沙发上面,动作是跟表情截然相反的轻柔。

拿出来个小毯子给人盖上,付诡没有选择继续排查,那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

他准备直接查找这几个的资料,挨个进行友好访问。

付诡冲出去,一步跨上摩托,引擎声嗡嗡响起,他直接消失在道路尽头。

脑海中反复着贺儒钰那句我等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儒钰又一次清醒过来。

没错,他睡了会,在一颠一颠的动荡里,伴随着唢呐惊人音量中稍作休息。

如果不是现在动不了,他可能还会想活动活动。

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没想到只是偶尔有低喃在耳边响起,伴随尖叫哭泣与阵阵阴风。这些对于贺儒钰来说,杀伤力还没有唢呐强。

唢呐停止奏响,周围变得格外安静。如果说一开始是极致的热闹,好像身处在大街上,那么现在就变成极致的安静,一股压抑气氛拂面而来。

哐当。

轿子被放了下来。

轿子倾斜,门帘拉开,一根杖子悬浮着从外面伸出来。

出轿。

贺儒钰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搭在木杖上,弯腰走出去,踏上土地。

四周空荡荡的,而贺儒钰此时正站在个木头围着的院子门前,旁边栏杆还搭着简单稻草。

院子里除了个茅草屋,什么都没有,简陋到不可思议。

贺儒钰什么看不见,也感觉不到风的存在,只有他自己的呼吸与脚步声。

他跟着木杖亦步亦趋前进。

整个画面灰蒙蒙的,只有他一抹亮色,红艳似血,存在感十足。

前进两步,停顿片刻。

每走一步,他便觉得四周气温低几度,仿佛从阳间逐步走向阴间,往某个界限跨越而去。

阴森森,带着彻骨寒意。

跨火盆。

面前的火盆中,蓝色火焰幽幽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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