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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育全星际唯一的雄虫之后——亚川(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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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不知道虫族会不会有魂穿这玩意儿,但是虫就改不了吃脑子,没看到他刚才还想攻击自己吗?至于为什么突然停下安晚飞速的瞥了一眼手中怡然自得打着滚的白毛球崽,他觉得可能跟阿崽刚才的叫声有关系。

难道宇宙终于看不下去虫族的独霸,派天敌来克制他们了?可阿崽还只是只幼崽呢,也没有其他族群伙伴,要让这样一只宝宝去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的对付数以亿万计的虫族大军?安晚心疼得不行。

这时平台那边的一级虫也啃完了脑子,他顶着张鲜血淋漓的脸,目光直勾勾的看向拐角处:食物,新鲜的,食物!

话音未落,那只一级虫就尖啸着冲了过来。

安晚头皮发麻,转身就准备跑。原本站在安晚身前的海盐迅速转身,背后钢翼霍然张开,猝不及防之下的一级虫直接被腰斩,断成两截掉到地上。对战速度之快,实力之悬殊,宛如它们不是同一个等级的虫。

刚抬起腿就被通知战斗结束的安晚:

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海盐,没看错的话这只虫应该是为了保护肉畜而杀了同类吧!?

为什么要保护他?

不,不是的。

安晚缓缓低下头,白毛球崽懒洋洋的躺在自己掌心晃动着小尾巴对方想保护的可能并不是他。

白毛球崽完全没有被眼前血腥的画面影响,它甚至没注意到冲过来的一级虫和悍然反击的海盐。饲养者熟悉的体温让它自然放松了身体,小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少年的尾指,惬意得有些昏昏欲睡。

像是为了印证安晚的猜测一般,怪异的一级虫解决掉同类后直接在他面前半跪下来,视线刚好与白毛球崽的豆豆眼齐平,神情恭敬而温顺:让您受惊了。

是了,安晚想,刚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原来这只一级虫对阿崽真的是用的敬称。

作者有话要说:宰崽:想尝尝吗?这是海盐味的食物,并不算强大,但好在管饱。

安晚:[拒绝三连.jpg]

宰崽: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这只太弱,确实不配给阿晚品尝。那么你想试试我的味道吗?

安晚:!!!

☆、天敌种族

人刚出生时,睁开眼第一个看见是可能是妈妈、可能是爸爸、最多的是护士小姐姐,而安晚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颗蛋。

米白色的蛋壳,黑色的螺旋纹路,是一颗有点非主流的蛋。

那时候正值虫族又一次大规模偷袭,人工子宫楼里所有工作人员都去抢救Alpha和Omega宝宝了,没人有功夫去管平平无奇的Beta宝宝。

所以说你也是个被抛弃的小可怜。

安晚宝宝这么想着,艰难的将同病相怜的黑纹蛋扒拉进怀里,又艰难的裹着襁褓滚到地上、滚到育婴箱下面,成为了那次灾难里唯一幸存的Beta宝宝。

安晚不知道是谁把黑纹蛋放到自己的育婴箱里的,但出于某种变异的雏鸟情节,孤单的小Beta始终将没出生的蛋当作自己最亲密的存在。每当被负面情绪侵蚀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他都会对着黑纹蛋絮絮叨叨,倾诉完之后总会好很多。

后来孵了十五年的哪吒蛋总算破壳了,生出来个系统无法识别的新物种,安晚觉得也没关系,宇宙中那么多新生物呢,只要不是虫族就好。

你是虫族吗?安晚将软绵绵一团的白毛球崽捧到面前,神情复杂的与那双豆豆眼对视。

阿崽眨了眨眼,没有吭声。

半跪在地上的海盐蜷缩了下手指,却在接收无声的命令后再次安静下去。

可是虫族是分裂繁衍的,不存在幼崽期,你不可能是虫族。安晚又自说自话的否定了前言。

白毛球崽小声呜噜着,小心翼翼的蹭着少年的手指。

再说你这么弱这么可爱,还是只生病的崽崽,刚刚也不想吃脑子,安晚越说眼睛越亮,最后坚定道,所以你不是虫族幼崽!

白毛球崽高兴的应和:噜噜!

确定自己不是认贼做崽之后,安晚大松口气:难道你是能克制虫族的天敌种族?你能和这只虫子交流吗?你能命令他吗?

阿崽呜噜噜的声音安晚听不懂,倒是海盐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安晚:能。

他冷不丁突然出声,惊得安晚差点跳起来,被那双复眼盯得头皮发麻,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去思考虫族的话。

你是能克制虫族的天敌种族?

你能和这只虫子交流吗?

你能命令他吗?

能。

吝啬的一个字,也不知道肯定的是哪个问句,亦或者全部肯定。

安晚没试过和虫族交流,对于养殖区的绝大多数人类来说,虫族于他们而言是屠夫是猎食者,没人会和屠刀交流,砧板也不屑于听鱼肉的话。

所以他斟酌再三,开口的第一句是:你会吃我吗?

海盐面无表情:不会。

安晚没放松警惕:那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海盐快速拒绝:不能。说完顿了顿,似乎在侧耳倾听什么,良久才不情不愿的点头:可以。

不愿意就算了。安晚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

他并不是真的好奇虫族的触感,只是在验证阿崽对于虫族的可命令性。既然海盐的态度发生180大转变,那么极有可能就是阿崽通过某种安晚不知道的方式向他传达了命令,这样便够了。

安晚并不想挑战虫族的忍耐性,既然知道了阿崽的能力,那么现在远远躲开再慢慢研究才是正途。万一阿崽的命令性不强,这只虫子想反噬呢?那可白搭两条性命。

然而他想躲,海盐却不想离开,依然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有只虫族跟着,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安晚都没有再遇到其他虫或人。他带着白毛球崽钻进了地下清洁工守夜时的临时住所,小小的活动房不足二十平,简单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张木桌和两把塑料椅。

由于长期无人打理,活动房里积满了灰,安晚掀开灰尘扑扑的床褥简单擦了擦桌椅,打算在这里苟三天。

阿嚏灰尘太大,呛得白毛球崽打了个喷嚏,不愉快的在床板上蹦跳。

安晚失笑的将小宝贝抱起来撸毛:乖啊,这几天要委屈你了。

可以不必委屈,海盐生硬的声音从旁传来,他强调,我可以带大人上去。

呜噜!白毛球崽冲他龇牙咧嘴。

超凶.jpg。

海盐沉默片刻,转身离开活动房,听动静似乎是在门口原地坐下了。

不得不说这一举动确实让安晚放松不少,虽然杀人虫没有离开,但起码不出现在视线里就不会让人时刻紧绷着。他趴在木板床上,跟白毛球崽脸对脸,那双豆豆眼虽然小又黑,但确实不是复眼,明明白白只有两颗眼珠子。

安晚压低声音:崽啊,你到底是什么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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