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重来没亲过!
差点就被绕进去了。
“什么时候亲过。”薛昀笙悠悠问道。
“你看,你都没亲过,还是我夫君呢!”章珩琰强词夺理道。
“……”
“哥哥是不是无话可说,很对不起我。”羞愧?
我还羞耻呢!
“你到底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到底是谁黑他灌输了这些知识,明明先前少年还规规矩矩安分的可以。
“一直就知道。”少年嘟哝一句,“别想转开话题!”
少年的难缠极了,好似今天晚上格外的热情似火。
最后薛昀笙不得不在少年眉间印下一吻,才让闹腾的少年安静下来。
“陛下,昨晚可得偿所愿!”
章珩琰撇撇嘴,“他就是个木头!”
不解风情的木头,章珩琰把助兴的药丸子揣进口袋里,处理完折子后才晃悠会冷宫去。
当天晚上他打算用小药丸时,却发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里早已没有了小药丸。
薛昀笙自然也不知道章珩琰打算对他用药,他看见地上有一个小瓷瓶,没闻出什么味道,见又是随意丢在地上的,便扔了,避免拿回家被人乱吃了。
这样,这样章珩琰的用药又被破坏掉了。
章珩琰算是越挫越勇,天下都在他鼓掌之中,他就不信洞房花烛夜能受挫。
事实证明,他确实受挫了,一年多了,薛昀笙依旧坚守底线,两人会经常搂搂抱抱亲亲,可就是不做到最后一步。
哪怕章珩琰悄悄用药,薛昀笙也会回小院子泡冷水。
让他真的是又气又无奈,最后妥协等他十八。
当然,本来打算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告知身份也慢慢拖了下来,他陪着薛昀笙在冷宫快一年多了。
他快十八了。
这件事薛昀笙也知道。
他今天有个好消息告诉章珩琰,一年多的经营,他总算在这宫里有了不少人脉关系。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章珩琰捏着一根绣花针,颇有贤妻良母的意思,手里还拿着一件薛昀笙的外套,弯弯扭扭生疏的缝着。
“有好事告诉你,心急就早回来了些。”薛昀笙眉间带着几分喜意。
“嘶!”章珩琰一听,很是好奇,没注意手上的活一扎,又扎到手了,疼的眉头一皱。
“不要绣了!”薛昀笙连忙拉过少年的手,又一个小血眼冒出一点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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