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烧柴火跟烧书那个不一样,好大的烟,水清浅估计失误,还千里熏香引威武呢,他和苏平被浓烟呛得不行。
咳咳,咳咳,咳咳咳
起烟了,看烟势好像很吓人的样子,所以很快外面的人也知道了。
走水!走水啦!
卧槽!俩死崽子要点火烧房子!
打水来,快!
把门打开,先灭火
外面的小喽啰误以为烧得很严重。
也算阴差阳错,水清浅和苏小胖也听到了,俩人一对视就明白这是个机会,水清浅顺手把两根正烧着的柴禾扔柴禾堆里,烟势越发大了,只等对方一开门,就直接往外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哐啷哗啦,门上的铁链子被拉下来了。
三角眼刚一开开门,一只烧着火的柴火棍直面就冲脸飞过来了,他匆忙一躲,第二根第三根木枝也带着火星接连的飞出来了。
哎呦!
妈的!
小王八蛋!
水清浅扔的两个,一个都没打中,反倒是苏平手里最后一根因为慢了半拍,反而撞倒了。
俩人顺手扔完柴禾,趁着三角眼和大胡子扑撸身上火星子的慌乱的时候,低头猛冲,出门之后撒腿就跑。
出了柴房,水清浅囫囵的视线一扫,觉得这像一个普通的两三进寻常小院,很寻常,就是平头百姓住的那种,帝都那么大,出了南瓜胡同那几条街,水清浅都不认识路。他们要跑,跑出这个院子之后往哪个方向呢?水清浅隐隐有这个疑问的时候,心里一点儿主意也没有,其实是害怕的,只是当下还是一门心思的先离开为好。
小胖,这边!
京城这边的房子结构大同小异,水清浅觉得大门肯定是这边,果然,他俩绕过一个房山后,就看到了一个紧闭的大黑门。
小胖咱们
嗷嗷嗷!放开我!身后苏小胖一声惨叫。
苏平被抓住了。
水清浅急忙停住,回头,看到有个面色发黑的中年男子一把捞住了苏平的脖领,苏平死命挣扎却根本挣不开,那男子却举起手顺势噼哩吧啦扇了他两耳光,为了让他闭嘴。
小胖!
清浅,快跑!苏小胖被扇了两记极重的耳光,这次却没哭,反而张牙舞爪的朝对方脸上抓过去,嘴里还喊,跑!别管我快跑!
水清浅的脚步犹豫了一下,最终一跺脚,猛地往嘴里塞了哨子,一气儿狠吹,尖锐的哨声仿佛一把利剑劈开傍晚安宁,一路呼啸的就直奔大门口去了,他一定要先跑出这里!
可还没等水清浅摸到大门边,斜里冲出个人影直直撞到他必经之路,速度快到让水清浅来不及反应,他只见迎头一蒲扇般的铁砂掌扇过来,水清浅吓得侧身一缩,掌风擦着脸边刮过去后重重的砍在他颈侧,一瞬剧痛,水清浅眼睛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水清浅再次眩晕着醒过来的时候,他听见有人在说话,陌生的,男声、女声好几个人。
确定只是寻常富户人家的孩子?
放心吧,都打听清楚了,是城北那片的二流人家,不会出大篓子。
小心使得万年船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一百二十两,不能再多了。
就算这个只能占中人之资,那这个呢?万年不遇的仙品,我没吹牛吧,红姐开门生意这么多年,见识过?
再加二十。
五十!
行了,我先验验货
水清浅已经更清醒几分了,但是眼前一片漆黑,听着那边只言片语,内容好像并不是绑匪对赎金的讨教还价,他们在谈论他吗?小胖呢?忽然,一个冰凉凉的手摸在他脸蛋上,吓得水清浅一哆嗦,有人靠他很近,并且身上有股甜腻腻的香味,就像女妖怪的那种感觉。
醒了吗?对方说。
水清浅想躲,可动不了,他眨眨眼睛,没感觉有布蒙着,可眼前依然是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
别怕,你将来有大造化的,咯咯,再过两年,不知道会有多少王孙公子捧着金银财宝求你一次回眸,度春宵,呵咯咯咯咯
水清浅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脸上指甲尖锐的碰触和高细的笑声让他觉得这是一个蝎子精。水清浅想挣扎的往里缩,他感觉到了更多:自己身上和手是捆住的,脸上没蒙布,但为什么眼前一直是黑的?水清浅正觉得隐隐奇怪,忽然感觉下身一凉,他他她,她把他裤子扒掉了!
水清浅整个人都懵掉了。
然后他感觉蝎子精那尖尖的指甲划过他的大腿,还戳,戳他的小鸟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