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果然在这里,我这给您送点儿螺,前天广松和源波爷俩在溪流里摸的”徐兴花一边说着一边把端在手中的盆子往温煦的眼前递。
温煦一伸头看到了盆子里的螺,立刻赞了一句:“好家伙!这个头还真的够可以的啊,行了,那我谢谢了啦,正好现在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做点儿弄点儿田螺留着看电视的时候打发下时间”。
和徐兴花温煦也不客气,整个村子都算上也就是温广松家和温煦家的关系最亲近,虽说不是血缘上最近,但是远亲不如近邻,两家离的本来就近,而且都不是什么事儿人家,相处的自是亲近。
更何况徐兴花端来的田螺的确是好东西,个头一眼望上去全都是一般儿大,每一个大约有成人的一节大拇指这么大,褐色的螺壳仿佛有道油光,相当漂亮。有人可能认为田螺越大越好,像是啥法国大蜗牛那样,一个个的都快赶上锻炼用的铁胆了。
但是老吃货们因该明白,这田螺就得这样不大不小的,太小了没有多少肉没什么吃头,太大呢肉就坨了,而且手指粗的螺肉也不利于吸汁,如果要花了大火候去煮当然也没什么问题,可是螺肉就老了,入口的口感就差了一点儿。
最好的螺就是徐兴花现在拿的这样,拇指大小的野溪里的田螺。这样的田螺从溪里抓来之后,放盆子里用清水养着,在盆子里滴上几滴的香油,催着田螺把自己肚子里的泥沙都吐出来,摆个一两天,吐上几次之后,然后在用钳子把田螺的尾巴壳那里夹碎,从里面取出脏物,然后再经过清洗就成了现在徐兴花端过来的样子。
“那谢谢了啊”温煦接过了盆子,就在盘算着等会儿怎么收拾这些馋人的小野味儿。
“叔,你的房子什么时候能好啊?”
徐兴花送完了田螺并没有走,外面的雨太大了,直接拉了一条板凳坐在了妯娌的旁边,一边帮着人家摘菜一边对着温煦问道。
到了村子之后,先是忙着洗澡,然后就是解了一下这些天的‘馋’,等着和女友黏糊完,也到了该吃饭的点儿,这不温煦就奔着温室摘菜做饭,一下子就把自己新房子已经正式开建的事情给忘了。
不是温煦不想看自己新屋的进展,而是温煦根本没有时间去看,所以只能推到吃完晚饭之后再干这个事情啦。
“我不知道啊,我这回来还没有去看过呢,你们说我的新宅子到了哪一步啦?”
“地基啊,您这地基打的也太深了,听说还挖了个地下室。叔?您这不会才在家里准备窖红薯吧”一个妇人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些村民来讲,所谓的地下室和酒窖这样的慨念都是不存在的,他们认为地下挖个洞除了窖红薯,存个大白菜之外就不会有别的用处了。
听到她们这么说,温煦自己嘀咕了一下明白自己上次提的红酒窖被许达信给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