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李澜江那似是对他信心十足的视线,更惆怅了。
以手为笔,灵力为墨,认命的按着模样临摹起来。
没错,临摹。
阵法里头什么八卦什么五行他是暂时整不清楚的,但画葫芦学瓢,就这么一模一样的用灵力刻个出来。
应该难度不大?
只要别太离谱,整出个模样来,让自己太丢脸就可以。
凌启玉心里有了个底,也不再顾忌,学着模样,按着李澜江所言‘一气呵成’的画了出来。
到了落笔那一刻,那弯弯曲曲的线条竟开始自我调整,按着他记忆中那般,原原本本复刻了个模样出来。
再接着便是光芒微闪,灵气为形的阵法渐渐融入空气中。
……
瞧着是挺像样子的。
但这到底是成还是没成?
凌启玉转头朝着李澜江投去疑『惑』的视线。
待对方笑着颔首,他这才稍微挺直了些身板,抿嘴忍住身后翘起的大尾巴,安静等待着对方的夸赞。
不就是阵法吗?
小意思!身为小天才的他当然是可以的。
李澜江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且他是真的惊叹着道侣在这方面上的天赋。
早在带着凌启玉行走山间时,他便隐约有此感觉。
虽对方不明白其中规则,却往往能点出阵眼,甚至生门死门,哪怕不知所指是何都能意识到凶险,现下更是可以直接绘刻阵法。
阵法基于法则,许是得天眷顾,又或是别的什么,便是有所蹊跷,亦可防身。
原是想带着道侣去与山间妖兽激战几回,现下有了这般过于妖孽的能力,倒也让他松了口气。
只求对方防身之术学得更多些,唯愿平安。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而后的日子,凌启玉都在学习着阵法。
约莫真有天赋一说。
他画甚便是甚,除却修为太低,数多更高深者无法强行绘刻外,其他都尝试了遍。
阵法与符咒相同,又顺带学了个符咒,就是‘画’的时间太长,需要灵气又多,且‘画’完后也需得歇息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