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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谢忱舟倔强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力气很大的,可以上阵杀敌、为父亲效力!”

“胡说什么!”

沈长河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他似乎是想对她训斥一番,可在见到她眼中那隐晦的恐惧和抗拒之后,又只得柔和了语气:“战争是男人的事情,你还小,这个道理以后会懂的。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义父不会害你。”

“……哦。”谢忱舟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只吭了一声起身就走。谁知,就在她出门的前一瞬间,沈长河却又补充了一句:“忱舟,我无意干预你的私事,但……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这句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他早就知道她与韩清之间发生了什么!

谢忱舟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生气。她气得一夜没睡好,以至于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雄赳赳出了府,直奔城北一间小客栈。

——那是她和韩清平时“办好事”的联络点。

韩清像只英俊的大狗一样热切地等着她“驾到光临”,看得谢忱舟几乎腻歪到有些反胃了。她像个临幸男宠的女王似的粗鲁地把他往chuang上一扔,然后激烈且残暴地与他做了那“快活”事:

整个过程中,韩清几乎被她掐死。谢忱舟附在他耳边,声音清晰地一字一句道:“韩清,你当初是怎么灌醉我之后再强*暴我的,我就要怎么报复回去!”

“你这是发什么疯?”韩清莫名其妙地反问,下一秒就被她一耳光扇得头晕眼花,嘴角立时之间也流出了血。可他还是不依不饶地抢白了回去:“这些天你没完没了地打我,还没报复够……?”

尾音词没出口,韩清的脸就彻底白了。谢忱舟缓缓回过头去,就听房门随着一声巨响重重砸在地上,而门的后面——

站着一个男人。

沈长河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不是苍白,因为苍白已经无法形容他现在的情状了;确切的说,是惨白中透着铁青。

那是生生被气出来的!

屋子里一对男女都沉默了。韩清是吓傻了,而谢忱舟却是相当得意地拢了衣服起身,却并不把自己包裹严实了、而是还露出若隐若现的香肩。她施施然迈着步子走到沈长河面前,耀武扬威地仰视着他:“怎么,义父今天这么清闲,还能想起来管我的闲事啦?”

说完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她兴奋且坦然地等着他给她一记耳光。可沈长河却沉默着无视了她,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咔啦”一声开了保险,对准韩清的额头就要开*枪!

“义父!”

千钧一发之际,谢忱舟惊呼着扑了过去,突如其来的撞击迫使沈长河的枪法失了准头、子弹蹭着韩清的脸飞了出去,把墙壁打出一个洞来!好在枪上安了□□,这一阵折腾并没引发什么骚乱,可屋子里还是很快就弥漫了一股淡淡的骚气——

韩清,被吓得尿了裤子。

沈长河把枪向后一扔,手*枪正正当当落在谢忱舟怀里。她还在发着愣的功夫,前者已经拽着韩清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给拎了起来,声音嘶哑地问道:“你,把忱舟灌醉之后……凌*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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