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焉哦了一声,反问道:“看来将军是承认了?”
沈长河微微抬起头来,面露疑惑之色:“承认什么?”
段焉一脸的了然,就差在脸上直接写着“我早就知道你会装傻”这句话了。“咣当”一声,他拉开椅子站了起来,一只手松了松领带,另一只手有节奏地轻点着桌面,径直走到了对方面前稍稍俯下*身去,细长的睫毛微微垂落:“沈将军,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可段某却也不是什么蠢材啊。”
这样说着,他的手也抚上了对方的
suogu,然后轻柔地(和谐)划过,最后停在(和谐)上不到一寸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段焉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和谐)下这具身体愈演愈烈的(和谐),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这个他视为有生以来最可怕敌人的男人脸上,那因紧张而逐渐ran上的feihong……
手指不轻不重地收紧,段焉的笑容更加放肆:“不惑之年,居然还能这么诱人……有时我都在怀疑,时间真的对你起效用么?”
他终于停下了继续下移的动作,暧昧地笑道:“将军恐怕早就知道了吧?我喜欢男人,而且也只喜欢男人。”
“可这两者有何关系?”
尽管身体抖得厉害,沈长河的声音却依旧波澜不惊,一如他这个人一直以来给他的印象:“我对总统先生的私生活,没有兴趣。”
尾音刚落,尖削的下颌便被一只保养得当、却明显年华老去的手狠狠捏住。段焉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沈将军,我本不想用这种手段侮辱你,但若你执意要与我作对,那便休怪我不客气了。”
真相(三)
段焉对自己这一番威胁恐吓的效果很是满意——毕竟,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手动打码)就已起了fan*ying,而以两人现在的姿势来看,沈长河定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为了巩固既有成果,段焉又不厌其烦地补充了一句:
“更何况……将军也实在是位名副其实的倾国美人。莫说是段某,就算不会怜香惜玉的山野村夫,也很难不动心啊。”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到了这个地步,沈长河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语气甚至还很轻松:“既然是不存在的事,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成真。若你坚持认为我是自投罗网或与人勾结、另有图谋,何不立刻公开将我释放,挽回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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