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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时有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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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阑道:就是崴了一下,不用担心。你回到家了发条消息给我,最近你家那边游行太多了,不太安全。

江楼心点点头,以为自己不会遇到这种破事,也没多心。

没想到今天真的被他撞上了。

中心区的护卫队已经过来维持秩序,催泪弹的雾气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横幅上写着平权、易感期、资本家一类的字眼,江楼心没认真看,就被赶过来的保镖匆匆接走。

回到家,江锡在发脾气: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到底抽什么风非要留在这里,你倒是说点理由出来?

江楼心自然不会说自己在和顾临阑谈恋爱,省得江锡为难人。

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副不成气候的富家小少爷样,江锡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是为了学校和我杠,明天就是为了联姻闹翻天,养你这么多年是为什么?为的不就是你长大了能为家里做点事?

许砚劝架道:好了,他是你儿子。

江楼心第一次冒出很强烈的反驳的念头,想说江锡无理取闹,他和顾临阑之间,顾临阑从没要自己做不情愿的事。

你要尊重我一点。江楼心别扭地说。

江锡道:你还懂尊重这个词了?知不知道要别人把你放在眼里,需要你自己努力?你看看你配不配?

江楼心突然记起游行标牌上的字句,重复道: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自主权!没你赚得多,我就活该被打压了吗?

江锡笑出声来:有本事你就和裴家那个一样,别拿家里一分钱,吃着我家米还跟我叫板。

你本来就有我的抚养义务!

不和你多说,给我收拾好行李滚去国外报到。江锡道,否则我让你大哥押着你去。

江楼心吵不过这个老油条,朝许砚求助,许砚只是向他抛来赶紧打住的眼神。

被这么一通折腾,江楼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冷静了半个小时,才记起来忘给顾临阑发消息报平安了。

他摸了摸手机,倍感无奈,吵的时候气昏了头,把手机拍在了茶几上。

江楼心突然有了种不蒸馒头争口气的胆子,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往里面塞了几件衣服。

因为以前有保姆帮自己收拾,所以他不太会叠衣服,把东西堆得皱巴巴的。

这些做完,他拖着箱子就要离开,路过客厅时,许砚不在,江锡戴着老花眼镜在看报纸。

要七星酒店一日游?江锡道,就市区里转悠转悠得了,别走太远,省得投降的时候还得开长途来接你。

江楼心就像被点燃的鞭炮:再过七十年我都不会回来!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就往外走,出门才发现没电关机了。

他找了个住在附近的东哥,东哥注意到他今天穿的球鞋就是打赌的那双,说:穿着挺好看啊。

江楼心哼哼着,架不住肚子饿,打算去餐厅边吃饭,边给手机充电,再给顾临阑报个平安。

这顿是东哥请客,捎着一个朋友,三个人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江楼心的行李被寄放在前台,期间被询问了是不是要旅游。

我记得你快要出国了啊,是今晚的航班?

没,我爸替我买了下周的。江楼心道,不想走。

朋友问:为什么,人追到了,做赌注的球鞋也拿到了,还有什么没摆平?

东哥笑了起来:追个屁,他全程认错一个!本来要和裴慕隐抢人,没想到抢了人家的好朋友,从头到尾搞错一个。

我靠,那怎么办?

追都追到了,只好将就着把戏演下去咯,再找个机会甩了,不用影响风评。东哥道,你要抓紧啊,下周就得出国了。

江楼心无意与他们辩驳,也想不好怎么和顾临阑诉说自己这挣扎了数次的反抗过程,打算打几天草稿。

他潦草说:都拖了那么久了,再让我拖几天。对了,服务员呢?我手机开机了吧,拿过来让我发条短信。

餐厅没有插头,也没可以借的充电宝,他让人帮忙拿到后台去充。

江楼心轻哼着歌,推开门,整个人僵住在原地。

顾临阑拿着他的手机,不想直接交给他以免有接触,轻轻放在了走廊的花瓶架子上。

顾临阑和他说:不用给我发了。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祝荧还是没消化这件事。

那个Beta言语间的轻蔑令他不适,更让他难受的是,裴慕隐沉默着,没有打断那些恶毒的话。

为什么?是裴慕隐也觉得能抱有这种训狗的心态,去试探自己的情感?

后来吃到那碗馄饨,裴慕隐会和那个人分享吗?

说自己确实经受住了考验,就是馄饨的汤好像少得不太正常。

祝荧胡思乱想着,觉得自己的付出在这层滤镜下,居然像是一场滑稽可笑的挽留,渺小卑微地证明自己还能再玩玩。

如果是别人转述他,他不会相信裴慕隐在背后会这样动摇过。

只是真相现在直白地摆在面前,祝荧查找到了那个网红,自虐般地重复看了五遍,到现在还在循环播放。

他觉得胃里有点恶心,可能是没怎么吃饭的缘故,整个人也阵阵发晕。

晚上八点,裴慕隐沉闷地回来了。

教授是裴母的旧识,也做过顾问,与他说了些裴家的现状。

几方势力在互相倾轧争斗,尽管裴父的秘书问过他是否能签放弃股权的合同,但不会让他真的去签字。

不然变动太大了,消息被有心人爆出来的话,股价撑不住。

最后,教授道:你家没了你会怎么样,祝荧没了你又会怎么样?你们两个不合适,苦苦撑着没有意义,你要是能放手,对他也是早点解脱。

看他不讲话,教授还说:夫人还没有刻意为难过他,再这样下去,你不仅在耽误自己,也是在害他。

裴慕隐被这番话搅得心烦意乱,克制着的不安感又开始躁动,甚至有些失魂落魄。

他的感情合着是在害人了?

哪天他妈妈要是使绊子,祝荧有没有可能觉得是自己害了他?

明明一开始划分了界限,自己不再依附家里,长辈也不再插手自己,现在将要被蛮不讲理地破坏,让裴慕隐觉得很混乱。

回到家以后,他发现祝荧脸色很差,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教自己不想开口说话。

敏感细腻的心思被祝荧的冷淡拨动了下,捕捉到了氛围中暴雨将至的气息。

这微妙的平衡是被祝荧打破的。

祝荧道:那天去和一群人喝酒,包厢里没有点夜宵?

点了。裴慕隐不明所以道,不过我没怎么吃,都是些

他想说都是些重油重盐的食物,这一年来跟着祝荧的喜好吃惯了清淡口味,对那些有点咽不下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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