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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记酒庄的伙计正在仔细查验那酒坛子,半响回道:“大人,这确实是咱们酒庄的酒,还是最烈的酒。咱们盛京百姓不好烈酒,因此这种酒卖的不多,这段日子拢共也就卖了八坛。十八那日,有个粗犷大汉到本店出手就要了五坛呐!小人记得清楚,那人说话似乎还带着北地口音。”

“那人还说,早先不知吴记酒庄的酒最烈,倒是在其他店里买过两次,喝的一点儿都不痛快。”小伙计面带几分得意。

陈靖淮拿出一张画像,指着画上人问他:“那日来买酒的是哪个?”

画上正是完颜鸿的三侍卫,伙计辨认一番,指着中间那个大汉:“是他。”

三侍卫分别叫古方,古金,古林。那日在酒楼与卫昭争执的红脸侍卫是完颜鸿的侍卫长古方,伙计认出的买酒侍卫是古金。

陈靖淮卷起画像,收回酒坛子,里面还有些剩余的酒,虽搁置两天,但酒气依旧醇厚,如陈靖淮这等不善饮酒之人,闻上一闻,便觉有些飘忽。

此处未查探出什么疑处,陈靖淮决定找人验酒。才出门,正撞上长孙恪,陈靖淮有些心虚,却又闪避不开:“卑职见过大人。”

长孙恪从陈靖淮手里拿过酒坛子,掂了掂,道:“本官记得这案子移交南府了。”

陈靖淮语塞,垂头不语。

长孙恪又道:“陈少监司当日想要屈打成招,今日又来查问此案,不知陈少监司是想找到证据证明卫公子清白,还是恼恨本官劫了北府嫌犯,想要找到卫公子杀人的证据来打本官的脸呢。”

陈靖淮浑身暴汗,强自安定心神,道:“大人误会了,那日卫公子称此案有疑点,卑职……”

“本官昨夜临走时,交代留守官差看好现场,任何人不得靠近。不知陈少监司是如何进去的,还能从案发地拿到物证。北府的酒囊饭袋,当本官的话是耳旁风么。”

陈靖淮对南府监司之事早有耳闻,但正面交锋这还是第一次。且不说气势上矮了一截,单就此事来讲,也确实是自己理亏,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卑职知错,望大人恕罪。”

陈铁板是北府少监司,往日威风凛凛,卫昭还是头一次见陈铁板吃瘪,见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不免觉得好笑。

南北两府各司其职,少有纠葛,上一次两府共同办案,若没记错还是武帝十七年。

因职能不同,南府内敛,北府跋扈。通察府初建时,两府还能互相扶持。这越往后,便渐行渐远。北府太风光,自然看不起躲在阴暗角落的南府。此时突然被南府压了一头,北府的人一时适应不来,倒也不怪。

只是很多人或许都忘了,南府虽然不显,但盛京城里却处处都有南府的影子。

人啊,当软时则软,当硬时得硬。你拿鸡蛋碰石头,还不得碰个头破血流,何必呢。

“陈大人也是为这案子奔走,长孙大人也莫怪。”卫昭笑哈哈的打着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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