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著中,子鸣黑化后重新拾起的名字。
【好险。你方才是怎么了?】
道归舟也很茫然:我也觉着奇怪……
自从第一层封印破开后,他就总是会有奇奇怪怪的下意识。
两人到村长家的后院的水井打了水洗漱一番后,便直径前往丢了孩子的那几户人家。
走时,村长还塞了热乎乎的包子在道归舟怀里,道归舟冲他道谢后,分了个给子鸣。
子鸣隔着油纸捏着手里的包子没动,侧目看道归舟毫无戒心的吃着。
于是他看了看,也慢吞吞的咬了一口。
丢孩子的第一户人家离村长家不远,但因为再过几日便是小寒,北边已经落了一场又一场的大雪。
昨夜道归舟他们赶到时孙家村的人已经清了一次雪,但许是深夜和凌晨时又下了,现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道归舟在现代时走雪地当众滑出过两米,故而走的有些小心。
子鸣将自己咬了两口的包子放回道归舟的怀里,直径扶住了他的手臂:“哥哥怕滑?”
明明喊兄长的提议是道归舟提的,可每次听见子鸣这么一喊,道归舟的心肝就总要颤上一颤:“……有点。”
他纠结了一下,想要子鸣改口规矩点喊兄长,但仔细一想,这俩者好像又没有什么区别,便随他去了。
反正崽崽开心就好。
崽崽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
道归舟任由子鸣跟扶老人家一样扶着自己,随手捞起子鸣丢回来的包子:“你不吃吗?再放就凉掉了,肉包要热的才好吃。”
子鸣眼里的笑意有些淡:“不了。”
道归舟也没多想,只就着咬了一口。
这天气冷,这肉包已经快要凉了。
但里头的汤汁和肉馅还是很美味的。
道归舟在灵山没吃过这样放了不少料的肉包,满足的弯起了眉眼。
作为一个穿穿人,道归舟即便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还是没有太多繁冗礼节的思想,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好。
然而子鸣的视线却是落在道归舟手里的包子上,他垂眸问道:“小师叔,你也常这样与亦清师叔他们共口吗?”
“不。”
道归舟心里在想崽崽怎么突然改口了,说话也没过脑子:“先不说我嫌弃他们,就说大师兄已然辟谷,亦清他也在尝试辟谷,虽有时也会贪嘴,但吃得少也吃得完。”
子鸣扬了一下眉梢,在心里把“嫌弃”二字过了一遍,眉眼间又有些轻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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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下子突然就消失了!”大婶抹了一把眼泪:“那会儿他还在田里干活,我想着我们这邻里邻居的,互相都认识,这都多少年了,从未出过丢孩子的事,便由着他在外折腾。结果我不过是回屋给他多拿了件斗篷,转眼就不见人了。”
“这么大的人了,怎可能就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莫不是有吃人的妖怪……”
道归舟同子鸣还没说什么,那大婶就自己先吓自己,捂着脸哽咽哭泣,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道归舟无奈的叹了口气,偏头去看子鸣。
就见子鸣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四处转悠,也不知道是在找线索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瞧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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