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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超级造星手册——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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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函这次没打算进太深,过了玄关就站定,你说吧。

我有个同学,正巧在给路总做外包。秦至简把之前如何听说梁函在周会上公然表示和自己不熟的事情讲了一番,他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真的冲动了,因为给林秋推戏没推上,咱们两个又我对你是没有半点意见的,情绪使然。进组后其实我就把你加回来了,但你一直没给我发消息,所以我也没找到契机告诉你。

梁函这段时间在剧组,和秦至简勉强也称得上是朝夕相处。

私下单独相处虽然不多,但每天都会有工作上的沟通。

再加之第一晚又被秦至简出手相救,微信这个小插曲,其实在他心里早已没有多少芥蒂了。

可梁函还是没想到,秦至简删除他的好友,竟然仅仅是因为他开会时一句所谓不熟的玩笑。

秦至简解释得很细致,真诚是显而易见的,当然,他说完以后,被自己幼稚举动导致的尴尬也残存在眼底。

梁函有些被触动,又觉得有些好笑,他仰着头问:我说和你不熟,你就这么在意?

秦至简抿唇,大约是想控制情绪,那么多人都在,为什么不能承认你明明和我很熟。

我们那时候很熟吗?梁函为自己辩驳,我那句话没有认真,但就算认真,也没什么问题吧?你那时候推段林秋上戏,打的都是路总的电话,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秦至简原本是打算和梁函好好道歉,让这件乌龙笑话赶紧过去。只是他没料到梁函会这么说,登时有点着恼。秦至简往前走近一步,借着身高优势压迫梁函,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用段林秋,我给你打电话还有什么用?

梁函往后缩,背靠住了墙,嘴硬道:确实没用,我们也确实不熟。

不熟个屁。秦至简被拱起火来,又近一步抵在梁函身前,他伸手撑住强墙,居高临下地把梁函锁进了自己掌控的领地,我连你喜欢什么姿势、怎么样会更舒服,喘起来什么声音,还有能坚持多久都知道,你凭什么说我们不熟?

梁函脸腾地一下烧红起来。

秦至简突然拿这个说事让梁函猝不及防,他原本的牙尖嘴利顿时偃旗息鼓!这还能怎么回嘴?说秦至简了解的根本不对,还是说自己那一晚所有的快感都是假的?

梁函憋了半天,才缓慢憋出一句:我喝醉了,不记得了。

是吗?秦至简贴在他耳边冷笑,那我可以帮你再回忆一下。

说完,秦至简低头,湿热的吻落在梁函唇上。

梁函大脑瞬间停止运转,所有关于工作、关于剧组、关于人际关系和这个世界的想法烟消云散。

他说什么来着?

易燃物靠近,就是一场无人能阻止的野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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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天人交战

这是梁函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秦至简接吻。

当他的大脑还在为自己该拒绝还是同意而纠结的时候,他的身体早已束手就擒。

梁函瞪着眼,发现秦至简与他距离咫尺,甚至能让他数得清对方浓密的睫毛。秦至简的舌尖很快闯入他的唇腔,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换来了梁函的投降。

梁函被动承受了两秒,最终还是闭上眼,以接受的姿态准许秦至简将这个吻变得更深入和更漫长。

秦至简先是在他的小臂上摩挲了几下,很快又抓住了他的手掌,强势地分开梁函五指并扣拢。梁函感觉得到对方在他的指缝间用力,将他牢牢攥紧,像是生怕他后悔逃走。

梁函有时候很忌惮秦至简这种天生势在必得的心态。

秦至简似乎始终处在一种顺境中长大,因此敢想敢夺,对这世界上存在的一切事物都有种虎视眈眈的进占心。

工作中如此,接吻时亦然。

每每梁函试图在这场接吻中夺取主动地位时,秦至简都会不动声色地以退为进,他很温柔地勾缠梁函舌尖,诱得梁函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些的时候,秦至简都会立刻吮住他,禁止他的进犯,随即更汹涌的攫取他的氧气与呼吸。

这种湿黏又强势的吻法,让梁函很难保持理智。

**从身体深处一点点游离出来,接管他的大脑,操纵他的意识。

梁函甚至没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抬起双臂,环抱住了秦至简的腰,更不记得秦至简的手是什么偷偷钻进他的衣服下摆,暧昧地在他腰上抚摸。

行、行了梁函呼吸短促,有些承受不住地撇开头去。秦至简高挺地鼻梁因此撞到梁函的耳根,他倒不怨,反而顺水推舟,咬了一口梁函的耳垂,又吻他的脖颈。

秦至简微微粗重的喘气扫过梁函的颈窝,梁函下意识躲闪。两人身体转蹭间,彼此都察觉到对方的变化。秦至简死死抵着梁函,很低声地征询他意见:要做吗?

梁函大脑中天人交战,理智的弦将崩未崩,明知不该让关系再复杂一点,但还有个声音再呼啸呐喊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至简见他犹豫,也不逼迫,只是低头轻吻梁函的耳尖。秦至简最近又换了香水,梁函已经发现好几天了。这次是海洋调的,本该很清新,但不知道为什么,秦至简用总是带着一些野性。

被秦至简拥着,梁函就如同被那种巨浪滔天的感觉包裹周身,他一点点被海洋吞噬,最终淹没在深海尽头。他挣扎无力,只能说:先洗澡。

秦至简喉中发出很低的笑音,把梁函的腰搂得更紧,答应道:好,那一起。

梁函昏昏沉沉地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激烈的打字声吵醒。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但还是迷瞪着睁开了,脑海里涌进的第一个意识就是累,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被车轮碾压过的疲倦感。

眼前有一小盏灯豆般的光,是酒店室内书桌上的台灯。

是秦至简赤着上身,对着笔记本电脑,正在打字。

秦至简把台灯的高度尽量压低,以减少光亮的范围,因此梁函虽然是刚醒,却丝毫不觉得刺眼。

室内整体还是昏暗的,窗帘被拉紧,只有最边沿的缝隙能让梁函看到外面已是夜色。

秦至简就坐在一片紧窄的光域里,很专注地在工作。

几点了?梁函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过分。

他有点尴尬,明明刚刚自己没怎么喊啊?

秦至简似乎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抬头,见是他醒了,随即把灯按灭,吵到你了?

没,你开灯吧,我没事。梁函意识已彻底清醒,他随手从床头直接把室内的大灯打开,在狼藉的枕被里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梁函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秦至简对着电脑又打了一会字,多半是在回微信。过了一会他才起身走过来,还给梁函端了一杯温水。

梁函没拒绝,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润过了嗓子才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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