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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超级造星手册——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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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还亮着明晃晃的灯,梁函被迫完整地展现在对方面前,很难不下意识躲闪。偏偏秦至简力气大,牢牢固住梁函手脚,野蛮又强势地占领对方身体,像占领一座宝藏。

这不是梁函第一次和秦至简做,但是第一次发现对方在床上并不总是温柔。

也不知秦至简今日打了什么鸡血,进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粗蛮,梁函很克制才没喊出痛,只是难以忍耐地往后缩了缩腰。秦至简察觉,非但没停留,反而更用力地箍住对方,直接顶了进去。

梁函很快速地呼吸,想略略调整,可秦至简俨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秦至简已经充分熟悉梁函的身体,知道哪里敏感到足以成为梁函的软肋。因此他一上来就强势顶撞,逼得梁函按捺不住惊呼,秦至简闻声也毫不留情,架起梁函双腿,悍腰如装了马达,坚定又专一地在梁函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操弄。

梁函从未经历过这么直接又汹涌的情潮,快感被堆砌得过速,像是容不得他享受就必须先做一次发泄。

秦至简察觉,却突然停下,松开钳制,将人翻了个身。

梁函有些狼狈地抱住枕头,趴在秦至简床上,他脸埋进柔软如绵云般的被褥里,小声求饶:你稍微慢一点我不想这么快

秦至简先是停了一会,随即才低头轻吻梁函的肩背,我知道。

他一向都是表现优良的床伴,可这一次,秦至简似乎打定主意要撕了自己的满分答案。

梁函察觉他的手向自己身体前惻摸索过来,本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抚摸,却不想,秦至简重新顶进来以后,他滚烫的掌心只在梁函胸前粗略地揉了两下,很快就向下探去。梁函吓得浑身缩紧,身体拱起,像遇到危险的刺猬,哑着嗓子发出徒劳的警告:秦至简,你别

可他话音未落,秦至简已经握住了那处,指腹在顶端缓缓摩挲了两下。

难言的快感从身体下方往四肢百骸蔓延,明明该是极致的快乐,梁函却突然有些害怕。

也许是动物对危险降临时天然的本能。

梁函预感没错,秦至简摸下来并不是打算给他加倍的快乐。

秦至简只是控制住了他。

抚摸,捏紧,然后再一轮送他登上巅峰的疯狂耸动。

梁函失控地喊叫出来,他听见两个人身体剧烈又快速地撞击在一起。这一刻,肉体的碰撞带来的威慑力不压于一颗天外飞来的彗星撞上地球。梁函只觉自己浑身所有的感官都开始叫停罢工,仅剩与秦至简相连的地方,炙热又满涨,在对方的掌心,他濒临极致又无法释放。

直到梁函终于承受不住,眼眶里没有知觉地向外涌出湿润,他呻吟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秦至简像是终于察觉梁函不能再接纳他给予的刺激,轻轻挪开手,很配合地在对方身体深处猛地顶了几下。梁函身体猛地抖了两下,仿佛被人突然抽走了全部的力量,一头栽进床里,整个人瘫软地歪倒。

秦至简往外退出了一点,伸手将梁函整个纳进臂弯里搂住。

他再摸下去,梁函果不其然完全释放,剧烈地喘动。

秦至简低头看,但见对方眼眶极红,像被火烧过,满面部是湿漉漉的泪水。秦至简似乎这才找回往日的理智与冷静,他用指腹抹过梁函的眼角,低头轻吻对方侧脸、唇边,无声安抚,延续快感。

可是他还有一部分埋在梁函身体里,梁函尝试往前挺胯,很明显想逃走。

秦至简不太满意地按住对方,沉声哄着:再等一等

梁函每次和秦至简都不在一个节奏上,他原本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也几乎要适应对方这种攻势了。

可这一次秦至简做得太凶太狠,梁函只觉他再试图进来一点,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他伸手摸秦至简的小臂,求饶道:不要了,好不好,今天就一次

梁函一点点往前挪动下身,秦至简以为他只是不应期,整个人压下去,又要再来。

然而刚刚做得太猛,秦至简刚进来一点,梁函几乎条件反射般眼泪就又淤漫出来。秦至简第一次看梁函哭,动作立刻停下,退了出来,当即改口:好,好,听你的。

梁函有些尴尬地抹了把脸,身体微蜷,伸手往后面摸了一下。他几乎以为被秦至简这么折腾,自己一定要流血了。秦至简见他动作就知道梁函怕什么,低头看了眼,抱着梁函说:没事,没伤到你。

梁函有些缓过来了,脸涨得通红,一半是为自己刚刚缴械投降的狼狈,一半又是为自己一贯不够持久的尴尬,他微微支起一点身子,低头看了眼秦至简,不然,我帮你口

他话没说完,秦至简就按住了他,不用。

梁函正想再说点什么,秦至简已经挨着他躺了下来,对方的手臂环在梁函腰上,很温存地抚摸两下,随即梁函听到秦至简在他耳后说:腿并拢,再借我用用。

梁函这次结束后难得清醒着。

他在一片狼藉里侧躺着,被秦至简从背后紧紧拥着,对方平复中的呼吸扫在梁函耳后,暖洋洋的,但也透着些猛兽未平的威胁。

梁函低头看到腿间污浊,有些不适地想起身整理。秦至简却蛮横地把他抱紧,再陪我躺会。

他没办法,只能继续在对方怀抱里听澎湃的心跳。

余韵散尽,梁函开始不自觉走神。

秦至简今天怎么回事?一贯的温柔手段统统不见,透着点打击报复般的作弄不过倒没有不舒服,梁函把脸悄悄往枕头里埋,是刺激来得太多和太早,搞得他无端生出一些难以面对的窘迫。

在想什么?秦至简轻轻摸过梁函的手臂,两人身上的体温都在慢慢回降,秦至简似乎担心梁函会冷,伸手扯过一层空调毯,盖在了梁函腹间。

梁函抬手想挡,没挡住,抱怨着说:别盖了,都弄脏了。

没事,我洗。

梁函这才想起是在对方家中,抬起头环顾了一圈,看到墙上挂着的表,竟然刚十点多。

他有点犹豫,做都做完了,人也醒着,要不然回家去?

梁函坐起身,这次秦至简没拦他,大概是也从刚刚的沉醉中渐渐清醒,秦至简大大咧咧地躺着,手趁机摸了一把梁函光滑的腰,又按了两下,没疼吧?

腰是不疼。梁函一边爬起来,一边回头埋怨,但你下次别这么弄了受不了。

秦至简想起对方过程中的眼泪,他原本以为自己很有分寸感,这会也有点拿不准了。他望着梁函,难得脸色中透出点歉疚,我失控了,对不起。

梁函本是随口一说,见秦至简突然郑重,反而闹得他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我就是不太喜欢这种这种控制以前没这么弄过,你下次要要这样,提前和我说,我有个心理准备可能好一点。

秦至简闻言愣了下,目光在梁函脸上锁紧,下次?

梁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想辩驳,话到嘴边,又憋住了。

我先洗个澡。梁函转移话题,赤条条走进秦至简的浴室。

秦至简手心摊开又攥紧,脸上突然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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