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女。
无惨唤了一声。
恭敬跪坐在后面房间的鸣女吓了一跳,连忙出声,同时抱过了脚边的三味线,以为无惨是要吩咐她传送什么人。
鸣女,童磨昨天和你汇报消息了吗。
继国严胜抬头看他一眼。
猗窝座阁下去过了,交代童磨帮忙杀死水柱。鸣女低声说,目前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虽然对于无惨和上弦们来说,柱根本不算是什么,但是杀死了以后还是要报备一下的,毕竟全当是给公司冲业绩了。
其实只是一天而已,就算没有杀死也不是大事,可无惨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警惕的感觉几乎从直觉里迸发出来,童磨那里肯定有事情发生了。
应该是没有发现柱。继国严胜说,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再等等。
他以合作者的身份被无惨转化为鬼,注入的血液最多,自由度最高,一直以平等的身份与其相处,所以说话不用注意那么多。
不,黑死牟,有问题。无惨皱着眉站起来,你去看看吧。
他猩红的瞳孔扩大又缩小,显示着主人不平静的内心与异类的身体,我探查不到他的记忆,虽然距离足够远,但是一丝一毫也探查不到。
严胜把棋子一个个捡回盒子里,不为所动,他不太想离开,他并不是什么活波的人,如果有可能,还是希望呆在一个地方不动。
也许他遇到了希维斯。
无惨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血所带来的效应,只当是时律控制了童磨。
继国严胜终于抬头看他。
在哪里?
浅草。
作者有话要说:爱是一道光
《两个低情商的对决争夺战》
《柱中义勇鬼中童磨会怎么吵架》
《二五仔童磨想要加入鬼杀队》
《没有感情还会背叛的童磨你喜欢吗》
《难道我这么多年培养的全是情敌》
第110章那个温柔的吸血鬼24
你,加入鬼杀队?
不愧是义勇,一句话就能把嘲讽和鄙夷表现的淋漓尽致,仔细深究又谁也说不出毛病来,毕竟这只是一个问句。
斑几乎要给他鼓起掌来。
不可以吗?童磨并没有生气,仍然笑眯眯的问着问题。
义勇隐隐约约地能够感知到童磨不是弱者,但在培育师那里学习呼吸法、领取日轮刀参加过考核后才是入队的正途,他不认为童磨这种看起来娇生惯养,对鬼没有仇恨的人能做到。
你太有钱了。
于是义勇认真的说。
嗯?即使是童磨,也忍不住和问号做起了朋友,那我把钱都捐出去就可以了吗?
这么有决心?
义勇不由得高看他一眼,随机继续否认,你没有动力。
动力是指什么?
痛苦,或者是保护他人的愿望。
啊,这种东西,童磨若有所思,要说痛苦的话,已经在无惨大人的情绪中体会到了,不过具体的还是不明白,怎么才算是呢?
亲人或者朋友死在鬼手上。
说到这里,义勇微不可查地看了时律一眼,姐姐婚礼的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到鬼,如果希维斯先生没有来的话,恐怕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这可难办了。
童磨拍了拍手,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我的母亲杀死父亲以后自杀啦,我也没有什么朋友,都和鬼没什么关系,做不到痛苦诶。
义勇:
斑:???
这就是值得痛苦的事情。时律毫无波澜地看着他,意识不到父母的消逝和自身的孤独,已经非常痛苦了。
良子小姐?
炭治郎叫着自己刚刚得知的名字,拽着善逸和伊之助疑惑地跟在后面,您要带我们去哪里?
小声一点。良子脱掉了木屐,穿着雪白的足袋走在木制回廊上,她身体素质一般,做不到像身后三人习得呼吸法后那样无声无息地行走,不要被那些人发现了。
哪些人?善逸配合着压低声音,用气音问着。
教主大人的信徒
教主?
嗯。良子点点头,静静地看着几个侍女走过去,才继续说话,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谁那听说的,但童磨大人他并不是什么商人,而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
万世极乐?见识最广的善逸感觉哪里不对,是西洋那边传进来的教派吗?
我不知道。
领路的女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她蹲下来,轻轻地去拖拽纸门,细心用手垫着以恐发出声音。
门后的房间黑乎乎的,在白天却挂着厚重的窗帘,香炉里点着檀香,袅袅的飘散在四周,最里面有一张椅子和一扇屏风,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家具。
空旷、阴暗、冷清。
这是童磨大人的房间。良子从怀里掏出一盒火柴,轻轻划开一根,拿过旁边的烛台点燃,执在手里向前走去。
蜡烛能够照亮的地方有限,炭治郎几人只能紧紧的跟着她,否则什么也看不清。
这样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炭治郎小声说,良子小姐,您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
良子没说话,她把烛台在阳台附近的花盆处放下。
我确实没有别人可以相信了,所以才会寄希望于你们这些孩子。女人的神色变得悲哀起来,也许是我对神的信仰还不够深刻,童磨大人说的教义和幸福我完全感受不到。
来这里只有不到一年,但是认识的朋友已经失踪十几个了。
还有许多不熟悉的人也不见了全部都是女性。
我经常在童磨大人的身上闻到血腥味。良子崩溃的哭了出来,用手捂着脸,泪水啪嗒啪嗒的向下掉,半夜的时候还会有咀嚼的声音,就像是恶鬼在吃东西一样!
你们看这盆花。她把开得正旺的赤红色彼岸花拿下来,明明已经过了花期了,却还在开个不停。
良子捧着花盆的手不断颤抖,神色几近崩溃,这是用血浇灌出来的!绝对是血!
因为仍不敢放大声音,再加上叫喊的缘故,这哭声听起来就像小动物在哀鸣。
炭治郎神色凝重的接过,伸手在土里翻了翻,取出一根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