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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攻拿了受的剧本(快穿)——有深度的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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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成年人在这个雪夜突然就找回了缺失已久的童年。

打雪仗,堆雪人,盛君迁蹲在地上拉着赵端的手滑,赵端在前面任劳任怨的拖着他跑。

快点,你在快点!

从没这么畅快玩过的盛君迁抬头看着赵端坚实的背,笑的和个小孩一样乐不可支。。

赵端从没听过他笑的这么开心,跑的心猿意马,脚尖突然撞到个石块,眼看就要摔倒,腰却被人紧紧箍住揽进了怀中,冰凉的后背触到温热,两人贴的很近,近到他好像连盛君迁的心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回头看,盛君迁在打闹中早不知把口罩扔到了哪里,出了一身的汗,他将打湿的刘海全部拢了上去,露出好看精致的五官,微微喘着气,眼镜滑在唇上,露出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波光潋滟,仿佛是缀满星辰的深海,溺死了天边的一轮圆月。

这一瞬间,赵端突然就想起了不知从哪里看到的句子。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看到这一刻的盛君迁,他觉得这话说的不对,明明是:

因为有你,这世间的月与雪才可称之为绝色。

打打闹闹的玩了一通雪,两人高高兴兴的回了车里。

盛君迁见他顶着个毛巾呆呆愣愣的坐着,胳膊碰了下他,愣什么呢?

没什么。赵端醒过神来,问他,你去哪儿。

盛君迁报了个别墅的名字。

赵端问:你还在景诚家住?

嗯。盛君迁偏过头擦头发,没看出他脸色的变化,道,你不是都查到了吗?

这个别墅他住过很多人。赵端知道盛君迁肯定看不上赵景诚,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多嘴提醒了一句,你别信他。

盛君迁不以为意:嗯,我知道。小心的应该是你吧。

到了目的地后,寒风呼啸,赵端把他送到门口,步子刻意放的很慢,肩头落满雪花。

盛君迁突然想到两人还没有互换联系方式,拿出了手机:我的微信,你扫一下吧。

赵端两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死死地捏着手机控制着自己,最后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很感谢你那天的帮忙,这是报酬。

盛君迁笑意凝固在嘴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不愿意再同自己有瓜葛,不知从哪来一股无名火,把支票叠成纸飞机,狠狠地砸在赵端的额头。

看着这人额头浮上一个红点,冷哼一声:你要真想感谢我的话,不如找个合适的理由帮我把这个别墅炸了吧。

赵端:

盛君迁说完就转身走了,步伐飞快,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被感染病毒。

回到卧室,扑鼻而来一股子酒味,盛君迁扶了扶眼镜,窗外寡淡的月光倾洒进来,他这才发现被掩盖在阴影中的赵景诚,脚边一地的烟头,身旁是一堆歪七扭八不知名的酒瓶。

自己的领域被人这么糟蹋,盛君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抬脚就要走,却听赵景诚背对着他喊赵端的名字。

盛君迁脚步一怔。

回头却看他醉的不省人事。

带着一股子酒气,比起路边的流浪汉都不如,又哭又嚷的叫着赵端,其中夹杂着些污言秽语。

盛君迁忍了忍。

没忍住。

就连酒精都忘记喷。

随手拎起一个酒瓶估摸了个不会致命的地方,干脆利落的就砸了下去。

疼痛让赵景诚恢复了些许神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俯身趴在地上就想吐,盛君迁迅速退后到门口,但凡他要敢吐,他就敢再砸。

赵景诚干呕两声没吐出什么东西,觉得肩膀疼,摸了一手血,他迷茫的问:我怎么了?

盛君迁心安理得的骗一个酒鬼:你喝多了,拿着酒瓶打蚊子。

哦。

赵景诚脑子钝钝的,没再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自言自语道:赵端他不要我了

他让我滚得远远地,让我出国,让我再不见他

突然,不知什么刺激到了这个偏执的疯子。

他踉跄的站起来,双眼发红,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稀里哗啦的落地声中,赵景诚阴鹜的指着盛君迁说:明明是他,是他勾引我的!!我让他照顾我了吗?我让他帮我挡伤了吗?我让他在医院里下跪找医生治我了吗?明明就不想要我了,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盛君迁陡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向来对人极淡,很少有人能走进他在心中,也很少会对别人展现恶意。

赵景诚,怕是他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唯一一个厌恶至极的人。

盛君迁眯了眯眼,居高临下的晲着面前的酒鬼,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眼中燃起一簇黑色的火焰,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漠,他好心的提醒着赵景诚:

你和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你们连最基础的亲情都没有,他不要你,那你就是个陌生人,他那个人你也明白的,对付起外人来毫不留情,恨不得往死里整。

换句话说。

赵景诚,你没了赵端施舍的那一点善意,根本活不到现在,看到厕所里那些肮脏的蛆虫了吗?那就是你,卑劣、可笑、恶心、不值一提。

喜欢赵端的人很多,你只是最不值一提,最令他恶心的一个。

说完最后一句,盛君迁不知为何心跳如鼓一样跳的飞快。

他不笑的时候像赵端,冷下脸来更像赵端,半边身子隐在黑暗里,眼神凌厉,轻蔑又不可一世的模样,就连自诩痴情的赵景诚都有那么一丝恍惚

这些恶毒的话是不是真的是赵端和他说的?

盛君迁说完,没再和他多加纠缠,砰的一声关了门拔腿就走,走远了隐隐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痛苦哭声。

从抽泣到大哭。

听着可怜又搞笑。

半点不值得人同情。

明月被乌云遮盖,天又阴又沉,仿佛要塌下来一样。

盛君迁从别墅出来,打了个车回学校。

车窗被他摇下一半,寒风呼啸,盛君迁的脸白了几分,指尖冰凉,他轻敲座椅,已经深夜,外面却依旧霓虹闪烁,川流不息。

角落有打群架的混混,垃圾桶边是睡着的乞丐流浪汉,路过公交站台,地上蹲着被人抢劫痛哭的晚归女孩,再往前,有唯唯诺诺被叼着烟的刻薄顾客骂的瘦弱服务员。

这个城市繁华却无情,为了在这里生存下去,每个人都很努力的活着。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但盛君迁只要一想到这些都可能是赵端曾经的经历,那与生俱来就淡薄的同理心好似在这一刻突然生出万千藤蔓,紧紧攥着他的心脏,寸寸收紧,传来阵阵刺痛感。

【叮!】

【数据更新100%】

【宿主大大,因为您对剧情点一的改变,赵端换了新的助理Lisa,除掉内贼xx,对赵景诚的信任降至20%,并将赵景诚发配到了国外,奈斯!】

这件事上辈子是没有的,盛君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前所未有的空虚,就好像自己接近赵端的理由,也全部消失不见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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