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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帝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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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天子得意的表情里道,回陛下,张常侍想收微臣为义子。可微臣不愿意。

刘宏闻言豁然睁大了眼:哦?为何不愿,可这是好事啊!

张让是朕父,赵忠为朕母,刘宏抚掌笑道,爱卿若是认他们为义父,岂非能成朕的异姓兄弟?

他天真道,届时朕就封你当个侯爷,岂不正好?他显然不知道这个荒唐的提议,将给糜荏带来什么?

糜荏没有说话。

只是微微侧首,轻轻对着刘宏眨了眨眼。

他的睫毛很长,如同鸦羽般覆在眼帘上,在如玉质般细腻温润的肌肤上投下细密的阴翳,看的刘宏很想去摸一下。又不曾遮挡他秋水般的剪瞳,忧郁地令人心疼。

等刘宏着迷于他眸中深意,想要继续探寻其主人的悲伤时,他却敛眸一笑:陛下啊,您可曾想过那些文臣又会如何编排微臣呢?

那些熟读之乎者也的文人的嘴和笔,刘宏当然见识过,脑子一冲便嚷嚷道:他们敢!

他们哪里不敢,微臣不过出身商贾,哪里能成您的异姓兄弟?糜荏无奈轻笑,再说,说句大不敬之话,即便是陛下,您登基以来受到的编排还少吗?

刘宏哑口无言。

微臣有些想家了。糜荏露出思念的表情,幽幽叹了口气,微臣的父亲最疼微臣,若是父亲还在微臣定不会买官入京,走到今日地步。

他的语气带着三分愁绪,哀而不伤,听得刘宏心都被揪起来了。

刘宏后知后觉才想起这是个刚及冠的年轻人,据说家中还有两个兄长。可若非家中不和,他又岂会只身一人带着不过十岁的小妹,前来京洛辛苦谋生呢?

爱卿还有朕啊,刘宏仗义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豪爽道,朕可是天底下最大的人,往后朕护着你。

糜荏一怔。

他抬眸怔怔地看着天子,眸中满是错愕,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尊贵的天子口中说出的。而后渐渐映了点点水光,充满了喜悦和感激。

他动容一拜道:有陛下今日这一番话,微臣这辈子值了!

堪堪几字,却叫刘宏的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

退出天子行宫时,糜荏瞧了眼面板上天子那超过80的好感度。

是时候了。他想。

好感度只是系统检测他人对自己的情感深度,并不是说只要达到90至死不渝,对方就一定愿意为他去死。

就像国之将亡时那么多烈士愿前赴后继死生不顾,也有那么多人在危难之际弃家人而逃人的性格与一念之差,往往才是主导一切的因素。

就让他来检测一下,天子的这80多点好感度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罢。

翌日清晨,如雪花般密密麻麻的弹劾折子,如被狂风卷席着飞入天子手中。

刘宏原先正打着哈欠随手翻看奏折,这一连看了好几份,瞌睡都跑了。

这份说糜荏鱼肉乡里、欺男霸女,那份又说他奸邪小人,欺下媚上看的刘宏大感莫名其妙。

有毛病呢,他的糜爱卿长这么好看,还用得着欺男霸女?这不是勾勾手指就有一堆人赶着上?还什么奸邪小人,奸邪谁了,这是变着法子指责他这个天子吗???

不会吧不会吧?竟真有人眼瞎至此?

刘宏是一点都没想过这是十常侍的授意,纯粹以为是那群文臣吃饱了撑得慌。于是在议政时第一次提笔,在奏折上用朱砂批注道:

管好你自己!

一连批了十多份,刘宏丢开笔,吩咐身旁内侍道:去把糜爱卿叫过来。

恩,他的糜爱卿若是听说这么多人弹劾他,一定会很难过,他这个好友得先安慰安慰他!

但他并没有见到糜荏。片刻后内侍来报,糜荏正忙着处理政务,没法过来见他。

刘宏没有多想,只当糜荏打算将政务处理好,晚些再来陪他打牌。但事实上这日他从午后等到傍晚,等的天都黑了,都没能等来糜荏。

刘宏顿觉疑惑。

糜荏为何不来?难道是因为听说这事,生气了?

于是刘宏赏了些字画赠与糜荏,想让他的心情好一些。

他前脚赏了东西,张让后脚便听闻此事。登时喉头一哽,差点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紧紧咬着牙,恼怒地想:不行,糜荏这奸贼对于陛下的影响着实过大,他必须想个办法隔开两人!

于是接下来几日,天子都没有见到糜荏。

但凡他命人去唤糜荏时,十常侍总会有人出现在他面前,请求与他玩牌或是如以往玩耍。与此同时,他书桌上弹劾糜荏的奏折,愈发厚重。

弹劾的奏折飞了几天,文臣们就是再迟钝也都听说了此事。

他们当然看得出这是尚书台官吏对糜荏的发难,也大多明白缘由。

毕竟大家先前都听说荀司空组织品茶宴时,张让麾下的武将包围了荀府意图捉拿众人,此事最终是靠糜荏化解的。

想来糜荏正是因此引发张让不满,方才有如今弹劾。

但若仅是如此,十常侍又未免有些小题大做。这糜荏巴结了他们这么久,送了那么多昂贵精美的东西,用得着下这般狠手?

众人猜测着嘀咕着,面上还是波澜不兴,不敢多做议论。

三公倒是上门为那日的品茶宴道了歉,而后才听糜荏说了十常侍争对他的真正缘由。

三人齐齐震惊,都不知接下来自己是怎么走回去办公的。沉思两日,又与亲近官吏商量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在休沐日前请求拜见天子。

他们在朝堂之中苟且多年,碌碌无为什么都做不成!唯独今日他们豁出去了,他们要为糜荏正名,不能再让十常侍迫害这等正义之士!

不管众人是何想法,很快便至休沐日。

许是朝中风向之故,原先亲近糜荏的十常侍一派官吏在这日全部消失了,只有糜荏一人悠然拎着鱼竿前去郊外钓鱼。

而后在出门时遇见了他的同窗好友,任嘏。

任嘏是周瑜的琴艺先生,听闻此事后便忧心忡忡地前来拜访糜荏。见他非但没有被影响,甚至还泰然自若地命侍从驾车前去郊外,不由急道:张让想收你为义子,这是真的吗?

糜荏示意人先上车,等马车驶出城门,他才颔首:嗯,是真的。

这当然是的,早在他入京时便做好这一打算了。

倘若他是十常侍,见旁人在天子心中的地位与日俱增,要么拉拢这个人,要么除掉这个人。如何拉拢,最合适的便是姻亲。

但十常侍没有后代,那么最佳方案便是认他为义子,由此将他们的利益捆绑到一起。

任嘏急的不行:这竟是真的!这可如何是好?你若是拒绝他们必将怀恨在心,你若是同意老师又会气恼哎呀子苏,你怎么还有心思去钓鱼啊!

糜荏失笑:不然呢,其实昭先不必心急,我心中有数。

见他确实胸有成竹,任嘏心下慌乱也去了大半,慢慢镇定下来。

其实他并不是冒失之人。倘若此事发生在他身上,他亦不会如此慌乱。但正是发生在糜荏身上,他才有这样的反应。

两人很快抵达郊外湖边。

糜荏递给任嘏一根鱼竿,自顾串好鱼饵抛了竿,便从容地钓起鱼来。

任嘏提着竿,皱眉道:如今十常侍骤然发难,我等难以招架。子苏之意

他听到了糜荏的回答:嘘

鱼,已上钩。

也正是这个时候,天子终于召见了张让与赵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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