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同意了,这事就这么定了。现在去祠堂吧。向宽表情严肃的看着向土他们。
还要去祠堂吗?柳菊花并不喜欢去祠堂,绝个亲直接写个绝亲书就行了。还去祠堂做什么。
这样的事当然要去祠堂了,你不想绝了?向宽沉着脸的看着柳菊花。
走,去祠堂。柳菊花一听,赶紧的说道。
我来背你吧。向宝走到了向里的床边,皱着眉头的看着虚弱的向晨。
不用,小星扶着我就行了。向晨声音听着就很虚弱,还带着一丝的痛苦。这是要绝亲了,当然会伤心痛苦了。
好吧。向宝站到了一边去了。
接着一群人都去了祠堂了,这事向晨知道是定下来了。太好了,原来钱是向家人最在乎的。他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他本来还以为要很久。没想到,那个大夫真的太给力了。一次就要一百多文钱的药费,这不是吓死向家人吗?农家人一次一百多文,简直就是要他们的命一样。本来还不愿意的向土,最后都在这个上面直接的妥协了。毕竟,那个大夫的月余还有几年的时间。直接就吓到他了,月余都受不了。万一几年,他们一家人都挣不够药费。还要养着向晨,这个向土可是绝不会同意的。
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直接的去了祠堂,向宝对于这个祠堂没有什么印象。可是,他爹却是有印象的。毕竟,他爹也被扔过一纸的绝亲书的。不过,今天他爹在地里没有过来。就向宝一个人过来了,他母父没法做事。只是在家里,一般这样的闲事也不会出来凑热闹的。
向晨被上官星扶着,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看着倒是可怜的很,不过,这些村民也没几个人关心这些。只是想来看热闹,他们村里出这样的事。还是上次向宝家里呢,这都多年过去了。每年也就是祭祀的时候,村长带着族老过来祭祀一下的。平时,祠堂是不开的。也就一个老人在这里守着。
村长。守在祠堂的老人看着村长带着一群人过来,把祠堂的大门挡都拿开了。
绝亲之后,向晨将是单独的一户。与你向土家将生死无关,你可想好了?向宽站在祠堂的最前面,表情尤为严肃的看着向土。
向晨,向晨这时,上官星扶着的向晨,突然的又晕倒在了上官星的身上。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向土,看到了又晕倒的向晨。心一下就狠了下来了,想好了。向土一点也不犹豫的说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晕。向晨这时虚虚的醒了过来,声音听着更加的虚弱了。
给他拿把凳子。向宽也是没办法,按理说是在祠堂这么严肃的地方。向晨是不能坐的,可是,看向晨这样子。如果不坐着的话,一会说不定可能还没有弄完就晕倒了。这样下去,这个亲想绝可能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这下整个祠堂连村长都站着,只有向晨被上官星扶着坐在那里。坐着还一副特别虚弱的样子,柳菊花瞪着向晨。一副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样子,这个讨债鬼早点绝了早点好。
既然这样,在族谱上向晨就要单独一户了。村长说完对着身边的那个守祠堂的老人,说了一句什么。老人直接的去里屋,拿了一本看着真的泛得特别黄的薄本子出来。村长,直接的在那本本子上把向晨的名字从向土家那一页给划了,接着在最后面的一页。把向晨单独的写了进去了,虽然是写了向晨的名字。但是,没有加上上官星的名字。
村长,能把我双妻的名字也加进去吗?向晨知道如果把上官星的也加进去了之后,上官星就不算是贱籍了。
你要把他的户落到你的户上之后,才能上族谱。村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穷的人都是娶一个双当正妻的。没有钱去娶女人,娶一个女人用的彩礼。够娶好几个双了,所以村长并没有奇怪向晨的想法的。毕竟,向晨现在是村里最穷的了。
嗯,我,我,知道,了。向晨坐在那里,声音还听着断断续续的感觉。让周围的村民看着他,是不是又要晕倒的感觉。
柳菊花听到了向晨的话,嫌弃了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
向宽接着的拿出一张,有一点泛黄的厚纸。接着的写了绝亲的文书,一共三份。村里放一份,向土家一份向晨一份。
按个手印,这个亲就算彻底的绝了。向宽把三份纸,都放到了向宽和向土的面前。向土看了一眼向宽,向宽苦着一张脸。看着还有一些惨白的感觉,越看越觉得活不了多久的样子。
向土直接决绝的按上了三个手印,向晨站起身还颤颤巍巍的样子。上官星扶着他,向晨按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差点摔倒。
行了,一人一份。向宽接着把向晨还有向土的绝亲书,直接的一人给了一张。
向晨拿着小心的放到了怀里,刚放完。就直接的晕倒在地了,上官星接着蹲在地上就大哭了起来了。
我们可是绝了亲的,这可和我们无关了。柳菊花就怕这事赖上他,直接的拉着向土就跑了。向土一个男人哪里是柳菊花拉的动的,可是,柳菊花还真的把向土拉跑了。
我背他回去吧。向宝直接的把向晨背到了背上,向宽对着向宝点了一下头。村民又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了,觉得这个向晨真的太可怜了。被绝了亲,一下就晕倒了。肯定是受了大刺激了,而且,向土家也真的是。刚绝了亲,晕倒了就完全的不管了。连一点的亲情也没有。
向宝直接的把向晨背回向晨他们现在自己的院子里了,向土和柳菊花就赶紧的拉回家。就直接的把大门给关上了。生怕向晨会追过来一样似的,这可是花了不少钱才把亲给绝了的。肯定不能再被向晨给缠上啊。
当家的,这样我们那个药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开了?向土家的院子里,柳菊花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着向土。
他毕竟是我儿子,既然开了就开了吧。算是最后一点的恩义了。向土还在这里讲着恩义呢。
那可是一百多文钱呢,他那个样子吃一副有什么用。他也没有钱买第二副,看着也没几天了。你让他吃不是浪费钱吗?柳菊花可是不愿意的,那可不是一文钱两文钱也就算了。可是,一百多文钱呢。能买多少肉,多少粮食啊。
一百文我拿不出来吗?就这么定了,一会向夜回来让他把药给向晨送去。我说的话,听到没?向土厉声的吼道。
听到了。柳菊花口气不太满的回道。
向土瞪了他一眼,接着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柳菊花对着向土的背影,表情不悦的瞪着。
一会的功夫,向夜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的药,这可是花了一百一十文钱的药。向夜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就坐着柳菊花一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向土还有一众的人都不在了。
娘,怎么就你一个人?向夜有些不解的看着柳菊花。
药买了?柳菊花赶紧的问道,他是希望向夜偷一个懒。没去买这个药,就可以把这个钱给省下来了。
买了,一文也没有少。向夜也有些郁闷的回答。